林止陌拿出脈枕墊著,有模有樣的給她號起了脈,片刻后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似乎真的查出了些什么病。
沐鳶一怔,問道:“你看出什么了么?”
林止陌收回手,起身去一旁桌邊倒了杯水,嘴里說道:“有些肺熱,我箱子里有瓶枇杷露,你拿去喝吧。”
沐鳶看了一眼,果然看見一個小瓷瓶,也沒多想,取出之后打開塞子一飲而盡。
只是喝完后她咂了咂嘴:“嗯?這味道怎么不像枇杷露?”
林止陌端著水過來,看見她手里的瓷瓶,頓時一愣:“你......你喝的這個?”
沐鳶忽然有種不妙的預感:“不是這個么?”
林止陌一臉欲哭無淚:“這是一瓶那個......就那個的藥,勇毅候得了匹好馬,不肯跟母馬好好生孩子,特地讓我給他準備的,你的枇杷露是那個!”
他從箱子里又拿出一個小瓶子來揚了揚。
沐鳶懵了:“那個......的藥?哪個?”
話剛出口,她就知道是哪個了,因為她發現自己的身上忽然開始發熱,內心深處隱隱有一種將林止陌摁翻在床上的沖動。
“怎么辦?你有解藥嗎?”
沐鳶大驚失色,無比焦急,她現在可是昭儀,如果中了那種藥性失了身,自己可是必死無疑的!
林止陌一臉苦澀,說道:“沒有解藥,除非我......”
沐鳶渾身一震,滿臉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