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崖南的臉上笑得很和善,一如他在犀角洲的名聲,和善可親,但處事公正。
阮坤勃然大怒,正要抗議,卻聽林止陌說道:“三年前你從大武出走,投入西遼,所以你不能算西遼使臣,而是一個......叛國者!”
叛國者!
這三個字一出口,阮坤的臉色瞬間從原本的囂張猙獰變得一片蒼白,他情不自禁的倒退了兩步,慌張道:“你你你......你胡說八道什么?誰說我是叛國?我......我只是......”
林止陌冷笑一聲:“你只是什么?還沒想好是不是?那就去大理寺好好想。”
叛國者不歸錦衣衛管,只能大理寺來審理。
“你們敢!你們......”
阮坤大驚失色,急忙要退走,然而已經來不及了,五城兵馬司的將士早將他的胳膊倒扭住,他的隨從也全都被刀威逼住,根本不敢動彈。
林止陌走到他面前,冷冷說道:“你生于大武,長于大武,受的是大武的教育,可是卻投入別國的懷抱,既然你自己選擇了這條路,那就要做好準備自食其果。”
“你有什么權力?你們有什么權力?!放開我!”阮坤被按住,拼命掙扎著,用力之下血又從鼻梁斷骨處涌出,弄得滿身血污,無比狼狽。
許崖南微笑不語,揮了揮手準備將他押出去。
“許大人,請稍等。”酥酥忽然開口阻攔,她的神情已經漸漸恢復了平靜,只是臉色依然很是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