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年卻又說道:“徐檀被抄家乃是十四年前的事,那時候的寧王也才只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是他拿出了幾封徐檀與大月氏勾結(jié)的密信,導致最終那樁冤案,但究竟是不是寧王自己無意中發(fā)現(xiàn)還是別的什么,沒人知道。”
薛白梅忽然插嘴道:“寧王封地在成都,與中興府差了那么遠的距離,好端端的他怎會去想到查那個徐檀?”
林止陌看向她:“梅兒,你有什么看法?”
薛白梅搖搖頭:“我就是覺得奇怪而已,外祖父與我聊過寧王,說他就是個沒心沒肺的簡單之人,只愛書畫而已,會不會是旁邊有人攛掇或是鼓動他?”
林止陌沉吟不語,這事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久,岑溪年也只是知道一個大概,要想查出真相的話怕是要好好翻一下舊賬才行。
一時間他也不得要領(lǐng),腦子里混沌一片。
薛白梅又道:“其實......你可以試著去拉攏一下他,就連我外祖父都提過這個徐檀,說他是少有的帥才,甚至我外祖父說,若是大武要另選一位軍神,恐怕只有這個徐檀才夠資格。”
她捅了捅林止陌的腰,“喂喂,你是皇帝啊,實在不行就在他面前表露身份,幫他平反,當初誰冤枉陷害了他的一一嚴加查辦,那不就行了?”
林止陌看了看岑溪年,發(fā)現(xiàn)他也正在點頭。
“好,我回去就讓人好好查一查。”
事情說完,林止陌便也就要回宮,薛白梅將他送到門口,還是老樣子,坐在輪椅上繼續(xù)冒充殘疾人。
林止陌側(cè)過頭看著她,發(fā)現(xiàn)小丫頭嘴巴翹著,一臉不開心。
“怎么了?”
他捏了捏薛白梅的臉頰,入手滑嫩,手感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