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月白色小衣入水即濕,瞬間透明,可是她就這么大大方方的坐著,挺著胸,完全沒有遮掩,雖然她的臉更紅了。
林止陌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不是他沒見過世面,實在是這樣的視覺沖擊太震撼了。
成年人的世界果然很容易,比如容易沖動,容易上頭,容易被誘惑,容易忍不住......
你既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林止陌終于不掩飾了,不假裝了,自己就是個色批,愛咋咋地吧。
于是他的手從水里探了上來,伸向那個他向往已久的地方。
她姓卞,剝衣按卞!
廂房的側(cè)窗開著,院子里的微風從窗口溜了進來,卻吹不散屋內(nèi)那曖昧的味道。
莫負荼蘼,且摘取三分春色。
桶中的水經(jīng)不得晃蕩,灑得地上到處濕漉漉的,還有一雙濕漉漉的腳印從桶邊徑直通往了內(nèi)室,那是林止陌的。
而內(nèi)室中還有一對濕漉漉的身影,正忘我地纏綿著。
風已經(jīng)吹不進這里了,可是床幔還在有節(jié)奏的晃動著,晃動著......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床幔累了,便不動了,內(nèi)室中恢復了平靜。
林止陌躺在床上,看著身畔臂彎中的卞文繡,一時有些恍惚。
怎么就忽然進展到了這里,變化太快,讓他還有點沒能回過神來,可是涼席上的水漬和凌亂的薄被卻在證明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
卞文繡緊靠著他,如墨的長發(fā)還帶著不知水還是汗的,凌亂地披撒在肩上,目光往下移去,她那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又忽然間畫出一道豐腴挺翹的弧線,仿佛是中秋時的玉色滿月,勾魂奪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