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止陌回頭看去,只見戚白薈依然閉著眼,就這么靜靜的站著。
“好。”
他點點頭,放開了手,朝喬治男爵走了過去。
喬治的臉色非常難看,本就是白種人的他,現(xiàn)在的臉色愈發(fā)像是白紙一般。
見林止陌向他走來,雖面無表情,但眼神中卻透著一絲可怕的冰寒,他的腿肚子已經(jīng)開始在發(fā)抖了,只不過貴族的驕傲讓他依然勉強站著,手中緊緊攥著那根手杖,保持著風度。
柴麟見他還這么一副囂張的模樣,喝道:“跪下!”
通譯遲疑了一下,小聲的和喬治說了。
喬治抬了抬下巴,強硬的搖頭,說了句什么。
通譯轉頭對林止陌道:“他說他是鷹吉利貴族,可以不遵從貴國的禮儀。”
林止陌說道:“貴族?現(xiàn)在不是了,他現(xiàn)在唯一的身份是我的俘虜。”
通譯才將話傳過去,喬治就勃然大怒,又是一通輸出,這一次的話又急又密,情緒十分激動,通譯的鷹語水平似乎也只是一般,竟然聽得有些發(fā)懵。
林止陌卻已經(jīng)聽懂了,喬治說的是“你無權私自扣押我,更無權將我當做俘虜,如果你不立即釋放我和我的船隊,那么我們的女王陛下將派遣使者前來與貴國交涉!”
柴麟一腳踢在通譯的屁股上,罵道:“說話,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