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多日,林止陌終于再次品嘗到了那具思念已久的嬌軀。
偏殿內的溫度已經可以用熾熱來形容了,熱得連桌上的燭火都明亮了幾分。
這一刻,兩人終于停止了關于疆域土地的問題,全身心投入到了運動之中。
比起上一次的初相會,段疏夷終于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心醉魂迷,少了第一次的緊張和拘束還有那層隔膜,現在的她徹底放開了。
她時而趴在桌上,腰肢前傾,時而單腿離地高高掛在林止陌肩頭。
林止陌無比享受,無比歡愉。
這個豹子一般的女人還是他記憶中的狂野奔放鮮香甜美,那身大麥色的肌膚帶著讓人沉迷的暖色調,看似粗獷,可手感確實細膩如綢緞,讓他簡直愛不釋手。
這是一場沒有顧忌沒有羞恥的交流,從矮榻到書桌,再到寢室,又不知什么時候轉戰出來。
從外到里,從里到外,留下了滿殿曖昧的痕跡。
南磻第一女將赤霽王,從不是浪得虛名,無論是爆發力還是持久力或是身體柔韌度,都是天下數一數二的。
于是這場戰斗從這夜的亥時斷斷續續反反復復直到隔天的丑時,將近三個時辰,四次。
段疏夷滿足了,無比的滿足,饒是體力充沛的她,現在也只能躺在床上不斷喘息著。
林止陌側躺在她身邊,單手撐著頭,正笑吟吟的看著她。
段疏夷咬了咬紅唇,媚眼如絲地說道:“我后悔了。”
“哦?后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