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靈根?不會吧,這不就是廢靈根嗎?”
“古長青是雜靈根?”
“這怎么可能,他不是我大秦第一妖孽嗎?”
一時之間,眾多不明所以的修士紛紛愕然。
古長青前些天可是刷新了挑戰(zhàn)碑的記錄,更是碾壓劍皇體韓亦風(fēng),這樣的妖孽,怎么可能是雜靈根?
雜靈根,那是最差的資質(zhì),凡人要修行,必須要有靈根,而雜靈根,就是最差的靈根,基本毫無前途。
“前些天那么狂,我還以為古長青多牛逼呢,今日,真是將我等的臉一并丟盡了。”
“是啊,我還以為我大秦真的出現(xiàn)了絕世妖孽,沒想到,是個廢物。”
“古長青要是雜靈根,那他怎么做到修行到道顯之境,更是接連刷新挑戰(zhàn)碑記錄的?”
有人疑惑。
“長青不是雜靈根,他是妖孽,只不過我們回來的路上,被無恥的天麟神子截殺,他廢了長青的修為。
我用回天丹幫他重塑紫府,他的修為方才保住。”
秦咲月聞當(dāng)即大聲道,“長青從未丟爾等的臉,這件事,踏星學(xué)府也知道,他們分明就是過來走個過場。
天麟圣宗神子如此欺辱踏星學(xué)府候選弟子,踏星學(xué)府卻選擇無視,這樣的學(xué)府……”
“咲月,閉嘴!”
秦皇怒斥道。
秦咲月聞聲音戛然而止,眼中滿是憤怒。
“此事作罷,天麟神子也只是為自己的弟弟出頭罷了。”
秦皇嘆了一口氣道,他了古長青,沉默了半響,最終無力道:“長青,在修行界,弱小便是罪。
我知你心中有無盡冤屈,但是我不能為你討回冤屈,天麟神子,不是我們能夠抗衡的。m..
況且,他說自己是為弟弟出頭,我又能怎樣?”
“父皇,天麟神子眾目睽睽之下廢了我們大秦第一妖孽,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嗎?”
秦咲月怒聲道。
“不然呢?”
秦皇反問道,“我們大秦屬于天麟圣宗管轄,天麟圣宗是九星宗門,除了踏星學(xué)府,天麟圣宗已經(jīng)是北斗境最強(qiáng)勢力之一。
天麟神子是下一任天麟圣宗宗主。
咲月,這個世界不會根據(jù)我們的想法運(yùn)轉(zhuǎn),北斗境,不缺一個七星王朝。
為父得到你的努力,但是人有時候,必須信命,這,就是你的命!”
說著,秦皇緩緩轉(zhuǎn)過,剎那之間,他身上的帝王之氣仿佛減弱了很多,反而多了一絲無力與落寞。
大秦,好不容易有了一個頂級妖孽,卻被天麟神子直接截殺,這件事對他來說,何嘗不是一種難以抹去的恥辱。
可是,他能怎么辦?
要怪,就怪他沒有及時阻止古長青與韓亦風(fēng)之間的恩怨。
只是即便他阻止了又如何?天麟神子要出手,理由有很多。
他只是不曾想到,堂堂天麟神子,竟然如此無恥,他原以為作為神子,當(dāng)有無敵之姿,當(dāng)有無懼天下的傲然。
即便古長青資質(zhì)逆天,但是天麟神子不應(yīng)該害怕才對,怎會做出扼殺古長青這種事情出來?
這點無敵信念都沒有?
這神子,空有資質(zhì),卻無無敵道心。
這樣的人,即便未來成為天麟圣宗的宗主,也難有抱負(fù)。
“長青,我皇宮之中還有一些閑暇安全的職位,你可愿意去任職?”
秦皇背對著古長青,站定身形道。
“多謝陛下掛念,我只想在秦皇武院潛心修行。”
“如此也罷!”
秦皇點頭,轉(zhuǎn)而向眾多弟子:“任何人,不得挑戰(zhàn)古長青,否則,滾出秦皇武院。”
說完,秦皇負(fù)手離去。
眾弟子露出古怪的目光著古長青,秦皇這是間接保護(hù)古長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