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西元戲謔道:“那我便在你面前先殺了他們,好讓你明白什么是失去至親的痛苦。”
“老東西,你我之間并無冤仇,你為何要如此狠毒?”
古長青腳踏雷霆,寒聲道:“即便我擁有這種血脈,然我又何曾損害這方世界?
只憑借一種血脈就去否定一個人?”
“沒錯,你是血魂族,你就該死。
你就該千刀萬剮。
不僅是我,這天下人,皆如此想。”
“然就是我,救了一方世界。”
“救了一方世界,你依舊該死!”
“放你媽的屁,老東西,你還代替不了天下。”
“我代替不了?
哈哈哈哈,我當然代替不了,但是,擁有這種血脈的你,為何還能如此天真?
你永遠不可能是我們的通類。
你這種人,如此想當然,不就是因為身邊有知道你的血脈還堅持相信你的人存在嗎?
他們給了你一種錯覺,一種你也是我們的通類的錯覺。”
楊西元冷笑:“憤怒嗎?
雜碎的憤怒,是最優美的樂章。”
“老東西,就算這天下永遠無法認可我,我依舊會走我自已的路。
我會保護我身邊的人,我也會扛起作為一個人的責任。
你以為憑借你的話,就能打到我嗎?
你不過是想要證明自已是對的,不過是想要為你豬狗不如忘恩負義的行為找一個心里安慰罷了。
你想要在我的身上看到那些殘殺你族人的血魂族的影子嗎?
哈哈哈,笑話!”
古長青卻是朗笑起來:“我道你為何發狂,原是我用出了神霄雷。
而擁有神霄雷的我,必然擁有神昊極陽雷。
唯有剛正不阿或者擁有救世氣運的修士才能獲得神昊極陽雷的認可。
所以,你才會如此瘋狂。
老東西,我說的對嗎?”
“放屁!”
“你不是自詡文明嗎?”
“小輩,你也只會逞口舌之利。
現在,你只能眼睜睜看著你身邊的修士死去。
李齊云被棋盤反噬,短時間內可幫不了你。
你現在能拿我怎樣?
除了無能狂怒,你還能怎樣?
我現在就殺了你身邊的人,你阻止的了我嗎?
廢物!”
“是嘛!”
古長青冷哼,接著手中出現蘇重烙印:“那你試試!”
轟!
一道俊逸無比的黑衣男子虛影瞬間出現,長槍斜握,魔氣滔天。
蘇重法身出現,只見他淡漠的抬起頭看向天穹之上的巨掌。
一步踏下。
黑色的槍影出現,逆旋而上,輕而易舉的擊破楊西元幻化的巨掌。
蘇重沒有看楊西元,而是面色不善的盯著古長青:“我的法身烙印,怎么會在你的手中?
小輩,你膽子很肥啊,看來,本座應該幫你脫層皮。”
“哈哈哈,法身反噬!”
楊西元震驚的看了蘇重一眼,聞卻是忍不住朗笑:“不愧是擁有血魂族血脈的雜碎,偷個法身便不知天高地厚了?
你這種雜碎身邊的人,都只能是雜碎。”
“雜碎?”
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蘇重轉過頭看向楊西元:“他是雜碎,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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