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長青的情緒有些激動,他不愿為自已辯解太多,但是,他不希望自已身邊的人都是這一類人。
事情沒有發生在自已身上,總是能夸夸其談。
好像趙羽鴻不會死,就沒什么大不了一樣,修行者的生不如死,有多可怕?
“沈家的修士會輕描淡寫,將事情大事化小,我可以理解,畢竟他們站在沈嘯這一邊。
我們不能這樣,是的,我完全可以不用計較,去成為圣子,再將趙羽鴻救出來。
可是,當趙羽鴻因為沈嘯的欺騙來到了孫家,被孫家之人折磨的死去活來后,發現我依舊在沈家的幫助下成為了圣子。
并且回饋沈家,饒恕沈嘯。
你覺得趙羽鴻該怎么想?
他嘴上不說,心里難道不難過?
是的,誰都知道,配合沈家,成為圣子是最好的方法。
考慮大局,也應該如此。
我不蠢,我也知道。
但是,在趙羽鴻心里,我們與他應該是一方的。
我現在離開了,趙羽鴻依舊會遭受苦痛,但是,我問心無愧。
我絕不會讓跟隨我的人心寒。
趙羽鴻如此,便是你莫琪遇到這種事,我依舊會如此。”
古長青認真道,“算了,你能這般想,也代表你是一個寬容之人。
只是,你的寬容選擇性的忽視了趙羽鴻的苦痛。
也正常,說到底,趙羽鴻的性格也不討喜,很多人都不喜歡他,他跟著我,一直也是唯唯諾諾。
你沒那么在意他能理解。
但是我不行,他跟了我,就是我的人,我就必須對他負責。
去呂家吧,試試看,有沒有新的家族支持我們。”
莫琪聞卻是沉默下來,細細想來,確實如此。
她只知道趙羽鴻不會有生命危險,可是,生不如死的折磨比之死亡造成的傷痛更勝。
神靈想要折磨一個人太簡單了,最簡單的折磨,砍掉四肢,給個丹藥長起來,再砍掉。
即便神靈的毅力遠超凡人,也不可能無視這種苦痛。
更何況,趙羽鴻本身還是個膽小懦弱之人。
“公子,對不起,我不該提出疑問。”
莫琪跟在古長青身后,低聲道。
“你其實也沒錯。
站在大局上考慮,你有疑問是很正常的。”
古長青沒有過多苛責。
很快,在莫琪的指路下,眾人來到了呂家。
相比而,呂家要比沈家更為宏偉浩瀚。
顯然,相比于沈家的人丁稀薄,呂家就是那種實打實的大家族了。
“侯選圣子古向陽,拜訪呂家!”
古長青對著守門的修士道。
“侯選圣子?”
那守門修士先是一愣,接著古怪的看了古長青一眼后,拱手道:“古圣子稍后。”
很快,守門修士便取出了傳音珠。
古長青安靜的等侯。
約莫兩百息,守門修士手中的傳音珠出現了波動。
守門修士神識掃過傳音珠,緊接著拱手道:“古圣子,明日便是圣子侯選考核。
我家家主說眼下不適合與古圣子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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