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他的客卿方遵被炮彈轟成了重傷,一百多號精銳全部負傷。
二十輛越野車,幾百萬灰飛煙滅。
最讓人惱火的是,利刃基地要求他們出轟炸他們越野車的炮彈錢!
鄧堯說完這話,目光又落到了秦江身上,聲音愈發(fā)寒冷:
“沒猜錯的話,他就是秦江吧!”
“請利刃特戰(zhàn)隊炸我車的人!”
“真是年少有為??!”
田楷看到秦江之后,更是咬牙切齒,他在秦江手上吃過兩次虧。
第一次差點把他的嘴扇爛。
第二次更把他打成了重傷,手和腿中了一箭不說,腎還摔壞了一個。
在醫(yī)院尿了一星期的血。
秦江也瞥了鄧堯一眼。
想看看這個跳梁小丑長什么樣。
不過一眼便索然無味了,拿起果盤里的橘子吃了起來。
鄧堯雙手往沙發(fā)上一搭,大馬金刀的對林清婉道:
“林總,上次我損失了三千四百萬萬,我給你抹個零頭,只要三千萬
“但秦江必須交給我!”
說完這話,右手輕輕一抬,食指和中指動了一下,做了個剪刀的動作。
一名手下心領神會,立刻掏出一根修剪好的雪茄,用直沖打火機對著煙頭燎了幾下。
鄧堯接過雪茄放嘴里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口濃郁的煙霧,直直看向林清婉。
他現(xiàn)在這個動作,很像港臺片里的黑-幫大佬,加上本身宗師的修為,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感。
林清婉輕哼一笑:“鄧舵主手下攔路搶劫,還要占我秘書的便宜
“我們逼不得已才反抗,這種合法自衛(wèi),反而要賠你們錢?”
鄧堯叼著雪茄輕蔑一笑,不理會林清婉的解釋,大拇指挖了下耳朵,挑眉道:
“這么說來,林總不愿意賠錢,也不愿意交人嘍?”
在他看來,弱者沒資格講道理。
他只需說個數(shù)字,對方千恩萬謝,趕緊安排轉(zhuǎn)賬。
這才是正常流程。
否則對方的結局會很慘。
他在青州當舵主時,就這樣做事。
“鄧舵主,你手下那天做的確實過火了
“咱們誰都別提了,把這件事掀過去吧!”紀素素瞥了眼鄧艾,不急不緩道。
“掀過去?紀副舵主說的好輕松啊!感情不是你損失了幾千萬!”
“好??!我可以掀過去,你賠那三千萬,把秦江的人頭送我府上,如何?”鄧艾盯著紀素素,一臉陰冷。
“在鄧舵主眼里,我的面子連三千萬都不值?”
紀素素聽到這話后,目光直接跟鄧艾撞在了一起,碰出了一片冰霜。
鄧艾輕蔑一笑,翹起二郎腿,手指對著雪茄彈了一下,煙灰全部落在了紀素素的高檔沙發(fā)上,然后說道:
“如果我說不值呢?”
這話一出,大廳瞬間安靜,氣氛變得緊張起來,大有一種劍拔弩張的意味。
在旁邊桌上抽煙的劉基,此時也不再談笑,目光盯著紀素素,仿佛在等待某個指令。
就在這時,嗑瓜子的聲音響起,在寂靜的大廳里格外刺耳。
眾人齊齊望去。
就見秦江靠在沙發(fā)上,手里端著一個裝滿瓜子的果盤,翹著二郎腿。
一邊捏著瓜子往嘴里送,一邊吐著瓜子皮。
動作非常自然,沒有絲毫拘束,就像在自己家一樣。
也就這簡單的動作,直接讓眾人怒目而視。
如此嚴肅的場合,八極門江北分舵的高層都在,他竟然嗑起了瓜子?!
輕慢!
無禮!
不敬!
鄧艾的目光宛如毒蛇般鎖定在秦江身上,一股殺氣轟然而起。
宗師之威降臨,連紀素素等人都感受到了壓迫感。
他的一幫手下也給秦江施壓。
一瞬間,整個大廳冷如寒冬。
可這種讓別人連幾秒鐘都承受不了的威壓,在秦江眼里,如同無物一般。
秦江嘴里嗑著瓜子,見鄧堯一直盯著自己,不由微微一愣:“你也想吃?”
旋即抓了一把瓜子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