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教訓了,你還要在這里顯眼?”秦江看似嬉皮笑臉,實際眸底已經(jīng)生出了寒意。
“凡人給我造成的教訓而已,有何可懼?現(xiàn)在我是謫仙的丫鬟,莫說趙興業(yè),你問問省首敢在我面前放個屁嗎?”余慧冷笑起來,眼中無限得意。
她下定決心了,謫仙今天弄死秦江后,趙興業(yè)和省首家,也得去一趟!
倒要看看這些人,會不會跪著迎接他!
“哦?成謫仙的丫鬟呀!”秦江挑眉一笑,有些震驚道:“看來你步子邁的有點大啊,直接跨越階級了
“真是恭喜了
余慧陷入得意中,沒聽出秦江的陰陽怪氣,冷笑道:“你少奉承我,今天我會斬草除根
“即便跪下來求,也沒用了,我要踩爛你的眼珠子!”
她神情愈發(fā)狠厲,猙獰起來,先前,她被省首一家和趙興業(yè)整慘了。
差點都不想活了。
在學校,她當了好幾年的校花,人人跪舔,覺得丟下一雙襪子,秦江這種窮逼都得放在嘴里好好舔。
而今,這個最瞧不起的男方,竟然三次打她臉!
秦江不死,誰死?
“踩爛我的眼珠子?”秦江不由一愣,皮笑肉不笑道:“這話怎么那么似曾相識呢
他目光看向陳羽凰,意味深長的笑了。
“狗東西!”陳羽凰低聲咒罵了一句,氣的臉色漲紅。
這話,她對秦江說了不下三次,更是做了無數(shù)次這種夢。
可現(xiàn)實教她做了人,不僅沒有踩爛對方的眼珠子,還舔了對方的活珠子......
最后還讓對方送了好幾億的生意,氣的親戚都不來了!
“你得意好了,一會就知道我會不會這么做了余慧冷笑,牙齒咬得咯咯響。
她最見不得秦江吊兒郎當了,這是對她的嘲笑!
“上仙,這個狗東西剛才罵您兒子丑了!罪不可恕!”余慧深知不能命令謫仙云樸子做事,只能盡量挑起云樸子的怒火。
但她對于兩人的恩怨并不太清楚,即便她不說,云樸子也不會放過秦江。
只是云樸子有些意外,他知道秦江和沈如霜的關(guān)系,沒想對方會來救她。
他們父輩間恐怕有恩情吧,加上秦江覺得自己是害他母親的罪魁禍首,今天又好不容易出現(xiàn),他想來報仇?
從秦江在倭國搞的事情看,此人就一直腸子,做事不計后果,愣頭青般找自己不奇怪!
也罷!借沈如霜之事,會會這個秦江也行。
殺掉他,拿到戒指也不乏是一樁美事。
本想借白帝轉(zhuǎn)世的刀殺人呢,既然今天碰上了,那就一并解決吧!
“秦江,你可知你覆滅的倭國,是我兒母親的故鄉(xiāng)?”
“你毀滅的護國鬼社,里面供奉了我老婆的靈牌!”
云樸子眼中寒芒炸裂,電流在里面碰撞,發(fā)出了呲呲拉拉的恐怖響聲。
八十年前,他慫恿倭皇攻擊夏國,以此吸收死氣和兵戈之氣,也有游戲人間的意思。
因此沒有干涉戰(zhàn)爭走向,但在這期間認識了倭國在夏國當間諜的川島方惠子。
這個女人給他生下了靈武。
川島方惠子很會玩,相當于十個余慧,很得歡心。
兩人在一起四十幾年,二十幾年前去世,云樸子很喜歡這個女人,因此命令倭國將她的靈牌供奉進護國鬼社,放在最前方。
也是因為那個女人,他很喜歡靈武,畢竟,這個兒子是川島方惠子留給他的唯一了。
可如今老婆的靈牌卻被秦江毀掉了,云樸子是謫仙,經(jīng)過千年沉淀,脾氣不會一點就爆。
沒有立刻找秦江報仇,但今天遇到了,那就一并清算吧。
“哦?竟然有這事?”秦江也是微微驚訝,皮笑肉不笑道:“看來我猜的沒錯,也就倭國那種變-態(tài)民族,能喜歡上你這種千年老怪物
“而且我沒猜錯的話,你這個兒子出生時得有五十斤吧,你老婆真猛啊,沒撐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