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腳步依舊不停,來到了韋雄身前俯視:“你和凡間的那幫二代,沒什么區別,甚至比那幫人還該死!”
他不介意對方知道自己來自哪里,畢竟那兩個倭國天人,恐怕已經告知了莽國那個天道境的天人了。
“什么?你來自凡間?怎么可能?”韋雄不敢相信。
眾人也是一片嘩然。
無數年來,他們聽說過有天人擅闖二重天,可都是偷偷摸摸,第一次見如此囂張的外來者!
“你是來找親人魂魄的是嗎?我可以幫你,保證不會秋后算賬!”韋雄示弱,逃命要緊。
秦江搖了搖頭:“我的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罷,一腳跺下。
韋雄的腦漿迸濺,成了一灘爛肉。
就在大家還未震恐出聲時,秦江隨手一劃,韋雄的八個奴仆身首異處,一命嗚呼。
“什么!你你你......你竟然敢殺莽國的人?完蛋了!出大事了!天塌了啊!”
眾人驚呼,店小二直接嚇尿,跪在地上全身顫栗。
伏月國的人殺莽國一個普通人,都是死罪,更何況韋雄還是莽國藩王的世子?
整個醉春樓都要受連累!
想到這里,店小二一口鮮血噴出,活生生嚇死了。
秦江愣了愣,不殺店小二,就是想讓他伺候李奴兒吃飯,不想竟然嚇死了,他對李奴兒笑笑:“走,去頂樓,那里應該還有小二
李奴兒氣的甩手:“秦江,你到底做了什么啊!你闖大禍了!”
“既然來自凡間,那就趕緊離開這里,再待下去伏月女帝和莽國都不會放過你!”
話落,一隊人馬橫沖直撞過來,身披金色重甲,腰胯別著長劍,威嚴不可侵犯。
“女帝的巡防隊過來了!”
圍觀人群驚呼出聲,紛紛躲開數米遠。
十幾人翻身下馬,為首一人臉色低沉如霜,不理會任何人,直接沖進了酒樓。
他叫鄧遠,率領這隊人馬負責巡防豢龍鎮的治安,剛接到人舉報,說有人殺了莽國的一位世子,頓時臉色大變。
來前還盼著只是玩笑,或者莽國世子只是受傷,萬不想整個腦袋都碎了!
轟!
鄧遠腦袋嗡的炸裂。
憑心論,他最看不慣莽國人在這里作威作福了。
燒殺搶掠,無二不做。
昨天韋雄還強上了一個農民的女兒,最后在女孩苦苦哀求下,韋雄還是殺了她。
惡貫滿盈,罪該萬死!
他做夢都想將韋雄一伙千刀萬剮。
可想和做是兩回事,莽國的人招惹不起啊!
更何況還是在他地界發生的事,他有重大責任!
他這對人馬,為了平息莽國怒火,恐怕都得死!
“此事只能由女帝親自定奪,不要傷了這兩人,給我綁了帶走!”
鄧遠深深看了秦江,眼神復雜。
他敬佩秦江,但最多的是惱火,這家伙將整個小隊推入了萬劫不復的邊緣。
秦江沒反抗,在小隊眾人長劍的威逼下,騎上了一頭大馬。
他對李奴兒伸手一笑:“推著小車什么時候能到帝京,你那朋友早就等急了
“東西讓他們拉著,我騎馬帶你過去!”
李奴兒終于明白了秦江剛才的意圖,不僅是看不慣這幫莽國人呢,最主要還是想把事情鬧大,見到伏月女帝!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嗎?我恨你!”李奴兒猛地大吼,眼淚奪眶而出,一下趴在了小推車上,哭的雙肩忍不住的抖動。
秦江頓時愣住了,實在搞不懂李奴兒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不是也想讓李奴兒盡快抵達進度,見到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