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那名高手低估了劉浪的力量,否則根本不會硬接。
“你們所有人,都得死!”
一棍被砸掉了一條手臂,那名高手根本不敢戀戰(zhàn),轉(zhuǎn)身就逃。
“不能讓他逃了!”賀風(fēng)清大驚。
“放心!”劉浪按上金蟬翼,就欲去追那名高手。
卻沒想到,那名高手竟然一跺腳,整個人憑空在原地消失。
“這,這是什么功法?”劉浪一怔,立刻飛到半空中,四下張望,卻根本沒見了那名高手的影子。
賀風(fēng)清臉色陰沉:“天階遁符,那個人,竟然有天階遁符!這等遁符價值連城,可以在瞬間遠(yuǎn)遁數(shù)里的范圍,該死,這下子麻煩了!”
“先把其余人宰了!”劉浪咬牙道。
現(xiàn)在根本不是心慈手軟的時候。
季元甲死了。
他的手下如果還留著,就是給自己留下禍患。
賀風(fēng)清也沒遲疑,聯(lián)合向家那些高手,直接將剩余的人全部斬殺。
劉浪道:“我去聯(lián)絡(luò)宇文家的人,讓他們幫忙找,你們立刻將人散出去,務(wù)必將人找到。”
說完,劉浪直接揮起金蟬翼,直奔宇文家找胡明媚了。
卻說那名高手逃走后,并沒有真的離開五峰城。
他名叫呂鳳,身為堂堂元神境中期的大佬,就算是在神丹宗都是被人恭維的存在。
這次之所以跟著季元甲來,就是因?yàn)榧驹自S諾了他很多好處。
反正是一趟沒有危險(xiǎn)的買賣,再加上季元甲畢竟是煉丹師,幫對方一個忙,也算是結(jié)個善緣。
誰成想,竟然在向家這個不起眼的小家族里栽了。
呂鳳怎么能咽下這口氣?
離開向家后,呂鳳出現(xiàn)在了一處無人的巷子。
“該死,竟然讓我浪費(fèi)了一張?zhí)祀A遁符!”呂鳳罵了一句,心里一陣肉疼。
這張?zhí)祀A遁符,可是花了足足五萬兩黃金買的。
而且,還是求爺爺告奶奶買的。
一般黑市上,這種天階遁符,恐怕十萬兩黃金都沒問題。
畢竟,這玩意關(guān)鍵時刻能夠保命。
咬著牙,呂鳳左右一環(huán)顧,縱身翻進(jìn)了旁邊的墻里。
原本只是想盡快先找個地方療傷,但翻墻之后,呂鳳竟然發(fā)現(xiàn)周圍很多穿著城主府衣服的兵卒。
城主府?
呂鳳雙眼一亮。
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呢。
要知道,在神丹宗面前,五峰城都得矮上三分。
只要自己開口,城主府的人絕對會竭盡所能幫助自己。
畢竟,自己身為神丹宗的保鏢,幫了自己,就是幫了神丹宗。
這種事,城主會恐怕會求之不得。
“什么人!”
呂鳳正胡思亂想間,有兵卒發(fā)現(xiàn)了他,快速將他包圍了起來。
呂鳳抬起頭來,環(huán)顧一圈,傲慢道:“我是神丹宗的人,速速通知你們的城主,讓他來見我!”
“神丹宗的人?”一聽到這幾個字,那些兵卒根本不敢大意,立刻有人通知了二城主。
沒多久,二城主急匆匆跑來,見呂鳳的一條胳膊沒了,不由眉頭一皺,拱手問道:“請問怎么稱呼?”
“神丹宗安保堂,呂鳳!”呂鳳報(bào)出了自己的身份,同時拿出一塊令牌:“這便是我的信物。”
二城主恭敬接過令牌,仔細(xì)查驗(yàn)了一番,頓時又恭敬了幾分:“原來是呂先生,您這是怎么了?”
“哼!”見二城主認(rèn)出了自己的身份,呂鳳臉色一沉:“是向家的人做的。向家人不但殺了我們神丹宗的執(zhí)事,還想要?dú)⑽覝缈冢灰銈兂侵鞲軌驇臀覍⑾蚣胰巳磕贸觯覀兩竦ぷ诰退闱纺阋粋€人情。”
“向家?”二城主一愣,狐疑道:“您說的向家是指丹香閣的向家?”
“沒錯!”呂鳳道:“怎么,沒問題吧?”
“沒問題,當(dāng)然沒問題!”二城主滿臉堆笑:“呂先生,您先療傷休息,我現(xiàn)在就帶人去。”
吩咐人將呂鳳先帶去休息。
隨后,快速將三城主跟五城主聚集到一起。
“這次,老三,老五,咱們在劉大師面前立功的機(jī)會到了!”二城主跟五城主回來之后,一直想著怎么討好劉浪,卻沒想到,竟然有人送上門來了。
什么神丹宗的執(zhí)事。
什么神丹宗的保鏢。
哪里有劉浪重要?
人家劉浪可是天階煉丹師,跟對方搭好關(guān)系,不比什么都強(qi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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