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喊聲,李辰立馬快步走了過來,拱手道:“臣見過陛下,見過太上皇!”
隨后,立馬從袖子里拿出那枚如朕親臨的令牌捧在手上,整個人十分緊張,雙手忍不住在顫抖,結結巴巴的說道:“太,,,太上皇,這是,,,這是太子殿下遺落,,,遺落在當鋪的令牌,,,臣,,,臣,,,”
老爺子頓時眉頭緊皺,看著李辰問道:“這孩子怎么是個結巴?”
朱雄英笑了笑,說道:“李辰,你好好說話,不用緊張!”
老爺子跺跺腳,聲音也大了起來,呵斥道:“咱又不是閻王爺,又不能吃了你,你他娘的怕啥啊!”
面對老爺子的威嚴,李辰已經嚇得說不成話了,現在更為緊張,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手中令牌差點沒拿穩摔在地上。
“令牌,,,臣,,,臣送回來,,,還請太上皇,,,降罪!”
看到李辰這副樣子,老爺子頓時笑了,說道:“你爹那張嘴伶牙俐齒,死人都能讓他說活了,怎么你連話都說不明白,你到底是不是李九江的兒子啊!”
李辰心中一沉,老實說道:“回太上皇的話,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爹的兒子,有時候是,有時候不是,,,我爹和我娘吵架的時候,我娘就帶我回娘家,還總是說我親爹另有其人,說我其實不是我爹的兒子,后來我問過我娘親爹是誰,她又說我是李家的種,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
聽到李辰一本正經的回答,朱雄英直接一口茶水噴了出來,老爺子早已笑得合不攏嘴了,只有李辰還不明所以,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他也不明白皇帝和太上皇為什么這么開心,完全領悟不到笑點。
“真是個傻小子!”
老爺子指著李辰,嘴角仍然掛著笑意。
朱雄英擦著嘴角上的茶水,笑問道:“你是來故意逗樂的吧!”
李辰立馬說道:“臣絕無此意,臣確實不知自己到底是不是,,,”
老爺子再次大笑起來,說道:“你他娘的要不是李九江的親兒子,輪得到你在皇帝身邊當差!”
這話說的倒沒錯,要不是親兒子,李景隆當初也不能求爺爺告奶奶,費盡心思給他謀求這個天大的好差事。
太上皇都這么說了,那自己肯定是李景隆的親兒子,李辰終于放心了,將來這曹國公的爵位就會傳到自己頭上。
玩笑過后,朱雄英主動說道:“皇爺爺,這牌子您就趕緊收下吧,可得藏好了,別再讓文玨偷拿去了!”
老爺子卻不為所動,問道:“太子用這牌子當了多少錢?”
李辰低著頭說道:“回太上皇的話,一,,,一百兩銀子!”
“一百兩就給賣了,這可是金的,這混小子不識數啊!”
老爺子笑罵一聲,接著說道:“既然太子賣給你家了,哪還有再要回來的道理,那一百兩銀子咱就不要了,這牌子拿回家供著吧!”
此話一出,朱雄英都愣住了,他萬萬沒想到老爺子竟然給李家這樣一個天大的皇恩。
這令牌是老爺子的,上面刻著如朕親臨,這就相當于太上皇以后就住李家了,說他曹國公府以后是太上皇的行宮,那是一點都不為過,李家供上這塊牌子,即使皇帝過去都要恭敬行禮,更何況是那些皇親勛貴。
想之前,馮勝,郭英等人朝李家潑大糞,當初李家要是供上這塊牌子,他們這大糞就相當于直接潑在太上皇頭上。
可李辰還沒意識到這些,他捧著牌子,顫顫巍巍的說道:“臣不敢收,請太上皇收回成命,那一百兩銀子就當是送給太子殿下的!”
朱雄英笑著搖頭,這小子真的比他老子差遠了,他還以為是那一百兩銀子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