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嗯.....”小老頭滿意的點了點頭。
“大人,那這小子呢?”陳建生指了指我。
老頭不耐煩道“你先前不是說應(yīng)聲蟲對這小子有反應(yīng)嗎?”
陳建生抱拳“沒錯。”
“那就卸掉胳膊,丟那邊看看。”
“是。”
話音剛落,一直未曾開口的兩名中年男人,直接兩步上前從地上把我拽了起來。
“干什么!你們要干什么!”
我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這兩名中年男人就像捉小雞一樣把我架了起來。
紅姐急聲說“不行!你們不旦要放了我!也要放了他!”
老人搖搖頭,“女娃,我留你一條命是看在煤馬眼睛陳的面子上,當(dāng)年在長春會,煤馬眼睛陳只身赴會,一人殺光了偽軍聯(lián)隊的指揮官,你父親陳小黑沒傳到眼鏡陳的本事,到了女娃你這一代,”老人看著紅姐搖頭道“更是弱不禁風(fēng)。”
“動手吧。”老人淡淡的說。
兩名中年人捏著我的手臂,力道越來越大,我疼的大叫了出來。
“咔。”骨頭脫臼的聲音聽的清楚。
紅姐臉色慘白的閉上了眼睛。
他們一松手,我就像一攤爛泥一樣倒在了地上,而且我的兩條胳膊也不受控制了。
我左臂本來就有傷,現(xiàn)在更加嚴(yán)重,雙臂脫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