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的手很涼,冰冰涼,和冰塊兒一樣。
知道她是在開玩笑,我朝她手心哈了口氣,幫她暖和道:“敢,有什么不敢?你要是真被女鬼上了身,那我就給你注入陽氣,把女鬼給燙出來。”
小萱笑道:“真能貧,我還是頭次聽到這種說法,還能燙出來?”
“那是,謝起蓉的道門功法不是白練的,連宋醫(yī)生都說過我有先天純陽之氣。”
小萱癟嘴道:“聽你這么說,我倒真希望有個(gè)鬼能上我的身,這樣我就能感受一下。”
我左右張望,小聲道“你腦子是不傻了?往后不管什么場(chǎng)合,千萬不要說這種話了。”
正說著,前方突然沒路了,這山洞貌似走到了盡頭。
“不應(yīng)該啊,怎么會(huì)什么都沒有,既然撿到了油燈,那多少應(yīng)該還有別的物件遺留下來才對(duì)。”
我剛說完,只見把頭走到角落招手讓我過去。
我過去一看,眼前是條石縫,寬度撐死了也就三四十公分。
把頭舉著手電向石縫內(nèi)照了照,開口說:“鉆進(jìn)去看看。”
好在我們都不胖,脫下背包只帶手電,側(cè)著身子的話,勉強(qiáng)能鉆進(jìn)去。
我在前,之后是小萱把頭豆芽仔。
空間相當(dāng)狹窄,后背磨的生疼,艱難的向里鉆了二十多米,突然看到前方被封死了。
或者說是被填死了!
被一根通l黑色,寬三十多公分,類似橫梁的木樁封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我大驚,側(cè)著身子高舉手電,
伸手摸了摸,這是一整根柏木,整個(gè)刷了生漆,我隨手一摸便留下了清晰手掌印,表面全是灰塵。
小萱擠過來緊貼我,她也看到了,表情十分吃驚。
“把頭!有東西!這里路被木樁封死了!”我大喊。
“不用喊,我看到了。”
我用力推了推,卡的很緊!根本紋絲不動(dòng)。
“把你刀給我。”
我又用小萱遞來的刀試了試硬度,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木樁硬比生鐵,由于刷了生漆看不到紋路,我猜可能是蛇紋木或者愈瘡木那種硬木。
這后面肯定藏了什么大秘密。
我抬眼向上看,看到這根木樁一直通到了最頂端,把頭隔著小萱問我:“能不能用打橫井的法子穿過去?”
我低頭看了看,喘氣說:“不行把頭,全....是石頭,如果打橫井還不如打穿這根木樁。”
豆芽仔在最后頭,他大聲道:“峰子!用火燒行不行!在硬也是木頭而已!燒了它!”
“先等等,你們幫我照著點(diǎn)兒亮,我爬上去看看!”
將手電遞給小萱,我后背緊貼,腳蹬著洞墻,主要靠手上的力量朝上爬。
說是爬,其實(shí)是蹭。
感覺后背都磨出血了,我硬靠著磨,爬到了最上方。
“云峰小心些!別摔下來了!”小萱提醒我小心。
這根木樁就和豎梁一樣貼著洞頂,但近距離看貼合處仍留有縫隙,大概幾張撲克牌疊在一起的厚度。
“把手電給我!”
小萱立即扔給了我。
就這么一丁點(diǎn)兒縫隙,我握緊手電,好奇的向里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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