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拿手電照了一圈周圍。
突然照到小萱蹲在角落,她頭埋在雙腿中間,一動不動。
“嚇我一跳,你跑那邊兒去干什么。”
“沒什么,我休息一下。”小萱起身說。
“把頭,你聞聞這味道,很奇怪。”
“這是尸臭啊云峰,但又不像是人身上的尸臭,我們?nèi)デ懊婵纯??!?
我過去拉小萱的手,感覺她手心有些涼,于是我抓緊了些。
跟著把頭向山洞深處走了沒一會兒,大概十分鐘不到,我們看到了林雕的尸l。
還在原來位置,沒有腐爛。
想想也是,才三天不到,在加上現(xiàn)在是冬天,哪有那么快腐爛。
豆芽仔上前踢了一腳道:“峰子,你說這是雕?”
“是林雕,可能屬于貓頭鷹一類的,在這島上它沒有天敵?!?
“把頭,既然不是這鳥尸發(fā)出的味道,那是什么的味道?”
把頭又看向了山洞深處,沒說話。
這時,我身后的豆芽仔突然大聲道:“趙萱萱,你還笑?”
“把頭!你快看趙萱萱!這事兒因她而起!她還敢笑!”
“亂說,我什么時侯笑了?”
“我看到了!你別想抵賴!你就是笑了!”
“死豆芽仔!我沒笑!你看花眼了!”
小萱黑著臉大,聲反駁道。
豆芽仔激動道!“魚哥!你看到了沒有!趙萱萱剛才分明是在笑!”
魚哥拍了拍豆芽仔肩膀:“我沒看到,可能是你太緊張了芽仔?!?
把頭像看到了什么,突然加快腳步向前方走去。
是老鼠。
死老鼠。
大概二十多只,尾巴互相纏在了一起,纏的很緊,死了沒多久。
上次我們見過一次這種!把頭蹲地上看了看,皺眉說:“以往看到的鼠王,如果老鼠死了尾巴會松開,這是什么情況。”
小萱疑惑道:“把頭,會不會和那具古尸有關(guān)?”
小萱說的其實也是我想問的,這里的一切都不正常,如果按照之前的推測,烏鴉襲擊和林雕有關(guān)系,那老鼠怎么解釋?
還有臭味兒的源頭在哪里?
一想到棺材里躺的漆尸,我就心里發(fā)毛。
小萱又道:“有沒有一種可能,那些襲擊我們的烏鴉,還有死老鼠,是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控制了,這股神秘力量引導(dǎo)著我們躲進山洞,又回到了這里?”
豆芽仔馬上接話道:“真有可能啊,想想看,那具古尸之前一直伸著手,把頭說那叫死人要錢,咱們當(dāng)時把衣服燒給了它,現(xiàn)在它反應(yīng)過來了,真的管我們要錢來了。”
我深呼吸,問魚哥怎么看。
魚哥搖頭道:“其實我沒太聽明白你們講的什么,什么古尸伸手?燒衣服要錢?如果這山洞里存在不干凈的東西,那我或許可以試著超度?!?
豆芽仔病急亂投醫(yī),激動道:“對!魚哥你以前當(dāng)過十幾年和尚!你趕緊超度超度!現(xiàn)在全靠你了!這地方太他娘邪門了!”
魚哥聽后雙手合十,還真大聲的念起了經(jīng)。
魚哥邊念經(jīng),邊向前方走。
豆芽仔緊跟在魚哥后面給了我個眼神,示意我趕緊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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