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怎么說話的小萱突然開口說:“要不我們在檢查一下那里。”
小萱手指向老鼠搭窩的地方。
那里密密麻麻,全是燒焦了的死老鼠。
小萱又說:“我總覺得奇怪,為什么老鼠偏偏在那里聚集?”
“云峰,你去看看。”把頭吩咐道。
“算了把頭....怪惡心的。”我說。
數(shù)不清的老鼠燒成了巧克力干兒,關(guān)鍵還有很多壓死的,大火在一烤,腸子全擠了出來,遠看就像撒了一地的意大利面。
“峰子!想掙錢怎么能怕惡心!這算什么只要錢到位!我他媽蛆都敢生吃!我去!”
豆芽仔自告奮勇,他過去二話不說,手腳并用全部扒拉開了,然后開始尋找蛛絲馬跡。
他觀察的十分認(rèn)真,看絲毫沒有受周遭環(huán)境影響。
“唉?這里看著確實有點不對勁兒,”
豆芽仔掏出隨身帶的小刀搗鼓了一陣,突然大喊:“快過來!”
“看到?jīng)]!別的地方都是石頭!怎么這里有塊兒磚!”
魚哥道:“這好像....和原來墻洞上的封墻磚一樣,是不是過去封墻的時侯多出來的一塊兒,塞這里了”
“不一樣魚哥,這磚l積大,”我皺眉蹲下,試著和豆芽仔一起往外摳。
結(jié)果摳不動,豆芽仔又用小刀沿著縫隙撬。
很結(jié)實,嵌在了里面,而且這磚的顏色幾乎和墻l一致,不蹲下來仔細看,百分百會當(dāng)成石頭。
一連嘗試了幾次,終于有松動跡象。
我們慢慢將這塊兒嵌在角落的磚抽了出來。
“臥槽...有字啊峰子!好多字!”
豆芽仔眼睛瞪大說。
這磚表面全是土,土已經(jīng)將字口填平了,我用力擦了,還是看不清,這種硬土得回去拿針仔細挑一下。
“把頭,這不是墓志。”
把頭點頭:“的確不像墓志,帶回去處理下在看看。”
宋代墓志一般不刻在磚上,好一點兒刻云紋蓮花紋,用石函封存,差的都用石碑立在棺材附近,而且上頭字都是豎著寫的,最右邊空兩行,最左邊空兩行,中間寫記,不論橫看豎看,就像比著尺子寫的,非常工整。
而這磚上的字l,沒有紋飾,左右不空行,字l也不工整,所以我說他不是墓志。
一般這類東西我們不要,賣不上價錢,分量還沉,但這間藏在山洞深處的密室,還有這個小島上,迷霧重重,這塊文字磚說不定是解開這些謎團的關(guān)鍵線索,所以把頭才說帶回去處理下看看。
大概后半夜四點多鐘,我們帶著這塊兒磚出來了,此時兩個小時前圍攻我們的那些烏鴉全不見了,另外從山洞出來途中一只老鼠也沒見著,就連島上的大霧都散了不少,好像一切都回歸了正常。
豆芽仔將這一切都歸功于把頭的那招“翻尸”。
我表示認(rèn)通。
先不研究有用沒用,那招確實帥。
把頭先放狠話切口:“敬酒沒有!罰酒沒有!只有一杯黃泉路上的酒!”
然后三踹棺材。
接著在棺內(nèi)一下子把女尸來了個大翻身!
這招我很想學(xué),等回去了可以拿小萱當(dāng)?shù)谰呔毦毷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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