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又打給了西瓜頭。
一個多小時后,西瓜頭趕來了醫院。
“你要見我?你是河北來的,田三久的什么人?”
小五挑眉道:“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你是大唐的老大,我問你,這女孩兒的事兒和你們有關系沒有?”
西瓜頭通樣眉頭一挑,冷臉說:“沒關系。”
小五聽后直接走到一旁開始打電話。
過了兩分鐘,小五回來,將手機遞到了西瓜頭面前
電話那頭,清晰傳來了田哥聲音。
“我是田三久,徐老大,幫個忙,把你的人調來,給我二十四小時輪流守住醫院,任何生面孔都不能靠近小萱病床。”
西瓜頭稍微楞了兩秒,舉著手機笑道:“沒問題,田老大。”
.....
中午,醫院三樓走廊。
西瓜頭單手插兜,看著我淡淡說:“項云峰.....你連自已女人都看不住,讓人下毒了都不知道,你就是個廢物啊。”
我這次沒有和他爭吵,而是有些失落落魄說:“小萱不是被人下的毒,這事兒有隱情。”
西瓜頭左右看了看,他靠近我,小聲說:“我上次怎么說來著?沒說錯吧?我說田三久是你爹,你還不服。”
我一把將他按在了墻上。
“怎么?呵呵....動手。”
我松開他,問:“如果像你說是人為,會不會是鎮海幫干?我在本地只和鎮海有過節。”
“鎮海幫?”西瓜頭整理了衣領,不屑道:“那是一群不入流的混子,上不了臺面,我都懶得搭理,我和干爹都不敢動你和你的人,那些混子怎么敢。”
“我覺得和道上人沒關系,你想想最近自已有沒有得罪過什么江湖人,可能一開始想害你,結果你女人替你擋了槍。”
我苦思冥想,毫無頭緒。
這時把頭出來了,我將西瓜頭的看法說給了把頭。
把頭聽后當即說:“也不是江湖人,我們住的地方并非沒有防備。”
“把頭,咱們有什么防備?”我問。
把頭眉頭緊鎖,搖了搖頭,意思是別問,現在不是聊這個的時侯。
“小五哥,田哥這些藥能撐多久?”我轉身問。
小五如實道:“不好說兄弟.....可能撐二十四個小時,運氣好的話幾天,畢竟只是危急關頭用來吊命的東西,你不能指望太高了。”
平常一直話很多的豆芽仔此時也不說話了,他蹲在墻角,抱著腦袋,不知在想什么。
氣氛陷入了沉默。
沒人先開口,因為大家不知道說什么。
魚哥雙手合十,臉上前所未有的誠懇,我猜他是在向他佛祖許愿,許愿小萱能挺過這次。
小五嘆了聲,他沖西瓜頭招手:“大唐老大,我們出去待著吧。”
小五和西瓜頭走后,豆芽仔抬頭說:“如果這時侯花錢能換回趙萱萱一條命,那我愿意把我全部存款拿來交換。”
魚哥默不作聲,抹了抹眼。
二十四小時。
如果二十四小時找不到原因!那些吊命藥可能效果不大了。
這事兒來的太快,太突然,太讓人毫無防備!
昨天晚上我們還有說有笑,一起吃飯,今天小萱就這樣了。
田哥千里送藥,幫我們爭取了二十四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