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劈!前刺!
右挑!橫掃!
然后拿在手上來回轉圈。
我舞的虎虎生風,出了一身汗,看到院子里的水缸,我三步上前,手腕旋轉,一招神龍突刺。
啪的一聲!
水缸碎了一地。
“云峰,你干什么?”
回頭一看,小萱起來了,她披頭散發看著我說。
“我在練功,剛練完一招五郎八卦棍。”
小萱皺眉道:“這水缸不是我們的,是房東的,本來好好的放在那里,還能泡個衣服什么的,你砸爛它讓什么?”
“魚哥教我的,他讓我砸的。”
“魚哥去哪里了?”
“上廁所了。”
“真是的.....我等下要說說他。”
等了有二十分鐘,還不見魚哥回來,小萱靠著門說:“怎么上個廁所這么久。”
“可能是怕你說他,不敢回來吧。”
“我又不是母老虎,有那么可怕嗎?”小萱翻了個白眼。
“我送你的手鏈怎么不帶?”
“太貴重,珍珠容易劃傷,我舍不得帶,收起來了。”
“不用在意那些!我送你禮物就是讓你帶的!”
小萱還是說舍不得。
這時魚哥回來了。
小萱當即問他為什么要讓我砸壞水缸。
魚哥一臉疑惑道:“什么水缸?”
小萱正要開口,我立即捂住了她嘴。
“都先別說話...”
我側耳聽了兩秒鐘,臉色一變,馬上喊道:“好像有車來了!上房頂!”
魚哥反應快,他當即想回屋叫醒還在睡的豆芽仔。
我一把推開他。
“來不及了!先上房頂!”
我們三個立即爬上了東屋房頂,從這里跳下去就是一條能通往樹林的小路。
我讓魚哥和小萱蹲著別起來,一旦看到我手勢就往下跳。
隨后,我慢慢爬了過去。
探頭一看。
我看到一輛黑色桑塔納停在了門口。
主駕門打開,一名留著平頭,面容消瘦的四十多歲中年男人從車上下來了。
這人我從未見過,就在我準備打手勢讓小萱跑的時侯,后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一名老者。
看到這人,我立即松了口氣。
“把頭!”
我起身喊。
把頭一看我站在房頂上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沖我喊:“下來吧云峰!沒事兒!”
來到門口,我看到不光是把頭和眼前的陌生中年男人,還有一名衣著干凈的年輕人,這年輕人看起來比我還小一兩歲,眼睛很有神,長的非常帥。
“王把頭,我就不進去打擾了,受我一拜。”
這中年男人當即雙膝跪地就要磕頭。
把頭馬上扶住他,道:“我只是讓了我該讓的,當不起啊。”
這中年男人掙脫開,堅持要磕頭。
把頭這次沒有在攙扶。
中年男人起身,掏出一張銀行卡說:“如果到了三月份我沒有聯系你,那這張卡里的錢,王把頭你拿一半兒,剩下的一半兒我希望你替我交給這孩子。”
這年輕人馬上說:“二舅,我不想一個人待在這里。”
中年男人拍了拍他肩膀,道:“跟著王把頭你很安全,等我辦完事兒了一定來接你。”
隨后他獨自上車離開了。
望著桑塔納逐漸遠去,直到消失在了視線中,把頭沖我說道:“云峰,去收拾一間屋子出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