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總是后知后覺。
多年后我慶幸自已當時沒有收下那箱東西,小狐貍沒露面并不是去了別的地方,她就在千島湖,真實情況是姐妹兩將她藏起來了,并且沒有跟任何人透露消息,包括我在內。
小姑奶奶說這個火種能不能長成要聽天由命,實際上她們暗中讓了一些安排。我當時不知道,也慶幸自已不知道。
.....
正月二十這天,經過宋醫生的辦法連續治療幾天后,小陽能拄著拐慢慢下地走了。
小陽顯的很高興,跟我說傷口有長好的跡象,晚上睡覺也沒那么疼了。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靠近他時,總是聞到一股“味道?!?
不是很明顯的臭味兒,也不像藥味兒,那是一種無法形容出來的淡淡味道。
我問魚哥有沒有聞到什么味兒?
魚哥說聞到了。
“在聊什么?!?
這時把頭過來了。
我剛想說沒聊什么,魚哥搶先說:“把頭,云峰說小陽身上有股味兒,我也聞到了,可能是這兩天他沒換衣服,衣服上的汗酸味兒。”
把頭聽后,沖我和魚哥講:“這話你們兩個不要在他面前說,那不是汗味兒,是臊氣味兒?!?
“臊氣味兒?洗澡換衣服也不行?”我問。
把頭搖頭:“不是洗澡換衣服能解決的,等往后天暖和了會更明顯,過去人的解決辦法是往腰間掛個香囊,那樣會好一些?!?
“總之命保住就行了,其他任何都是小事情,你們用正常眼光看他就行?!?
這是自然的,不用把頭說,我也不會用異樣眼光看小陽,小萱說的對,在某些方面他算真正的男人。
魚哥問:“把頭,那個黑衣人還在這里,他....”
不等魚哥話說完,把頭繃著個臉打斷道:“在,不要多問,就當沒看見?!?
把頭說完便回屋了。
我和魚哥站在院子里面面相覷。
“云峰.....咱們這里好像也沒地方藏人,你說那人在哪里了?”魚哥看了周圍一圈說。
“可能是在樹上吧。”
“樹上?”
我點頭:“廁所北邊二那棵樹,不然還能藏哪里?等我兩分鐘?!?
我回屋拿來望遠鏡,隨后翻到了東屋房頂上。
“怎么樣?看到了沒有?”魚哥上來問。
我這望遠鏡是高級貨,別說看個人,連樹葉和樹上的鳥兒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沒看到,沒人啊!”
“我看看?!?
魚哥接過望遠鏡看了一會兒,得出了和我一樣的答案,樹上看的一清二楚,哪里有人。
把頭說那黑衣人還在,我就納悶了,這人難道會某種隱身術不成?
那屎無常又是怎么瞬間發現他的?
“算了云峰,把頭不讓我們過問肯定有他的安排,我估計是把頭和對方達成了某種協議,或者是把頭暗中讓這人在調查著什么,咱們就當他不存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