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哥...”
我擺手道:“我問你答就行。”
“這段時間,有沒有不認識的人來過你這里?”
“沒有。”
“確定?”
“確定!我知道我們是干什么的!我除了偶爾去樓下買些生活必須品!其他時間都在屋里畫圖,基本不出門。”
“是我的錯峰哥,可能是我在樓下買的蘿卜變質(zhì)了,所以才會吃壞肚子。”
我砰的一拍桌子道:“不是蘿卜變質(zhì)的問題!那些蘿卜看著很新鮮!兄弟,我這么說你可能理解不了,我和把頭現(xiàn)在面對的環(huán)境十分復雜,任何小的錯誤都不能忽視,不然可能會釀成大錯,你仔細回想回想,這段時間有沒有見過什么形跡可疑的陌生人?”
“沒有....真的沒有,對了峰哥,我前幾天搬過來的時侯,拿了幾樣調(diào)料過來,我腌蘿卜就是用的帶來的調(diào)料。”
“調(diào)料?”
“沒錯,我當時順手從廚房拿了一袋鹽,半袋糖。”
“拿來我看看。”
很快小陽將東西擺在了我面前。
我皺眉望著桌子上的鹽袋子。
我想起來了,那天我和魚哥燒火煮肉的時侯,好像放的也是這半袋子鹽,之后我們幾個跑了一晚上廁所。
看我將鹽袋子收起來了,小陽馬上問:“到底怎么回事兒,難道這鹽有問題?”
“還不能確定,總之這事兒你不用管了,我走了,過兩天等忙完了再來看你。”
“對不起峰哥,是我的錯。”
我拍了拍他肩膀,道:“你知道什么啊就是你的錯?你非但沒錯,可能還無意中幫了我的忙,這幾天晚上記得把門鎖死了再睡,手邊有沒有防身家伙?”
他搖頭。
我反手將后腰別的匕首抽出來,擺桌子上道:“以備萬一,隨身帶著。”
從賓館出來,我沒有回去,而是開車在周圍繞了一圈,隨后又停在了賓館周圍。
關燈,熄火。
我望著夜幕下的賓館陷入了沉思。
一個多小時后,手機鈴聲打斷了我思緒。
“喂,把頭。”
“鴨子拿到了沒有。”
我看了眼放在后排的籠子說:“拿到了,正打算回去。”
把頭在電話中道:“先別回來,順道去趟客運站,七點鐘左右有人給我們送一批東西,和對方接個頭,把東西拿回來。”
我說沒問題,隨后將“拉肚子”的事兒講了。
把頭聽后,語氣帶著疑惑問:“云峰,你確定不是偶然?”
“還不確定,不過我很快就能確定,把頭,如果這事兒并非偶然,那問題就大了!說明有人在搞我們,而我們連這人是誰都不知道。”
把頭語氣仍舊疑惑道:“這說不通,云峰,如果像你猜想的,有人在搞我們,為什么不干脆下毒藥?而且對方是怎么繞過影爺,不留痕跡摸進我們根據(jù)地的?我想這種事兒就算長春會的頂級高手都讓不到。”
“把頭,那個黑衣人叫影爺?”
“是,綽號而已。”
“會不會就是他干的?”我疑惑問。
把頭語氣堅定:“不可能,他替我讓事,沒有任何理由對我們不利。”
“云峰,如果你的猜想成立,那我看這事兒只有一種可能。”
“哪一種可能?”
電話中,把頭聲音凝重道:“可能我們團隊中的某個人,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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