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他突然放了一個響雷屁。
“我靠,不好意思啊.....我必須上趟廁所,老板你記我個電話,叫我小王就行,回頭想看房記得找我,05748839!”
大聲報完電話號碼,他反手捂著屁股,以略顯怪異的姿勢跑了。
望著對方跑遠(yuǎn)的背影,我無奈心想:“對不住了小王,我不買房,我只是想隨機(jī)找個試驗小白鼠,結(jié)果剛好撞到了你。”
請他吃的煎餅中加了鹽,我猜有些咸,但他吃了大半個都沒表現(xiàn)出來。
有再一再二,沒再三再四。&-->>lt;br>如果說我和小陽是偶然,那這第三個陌生人不存在偶然。
我當(dāng)即掏出手機(jī)打電話。
“喂,把頭,確定了!就是有人故意往鹽里加了東西,估計是強(qiáng)效瀉藥之類的,這人如果不是想要我們的命,那就是純心想捉弄我們!好看我們出丑。”
我中標(biāo)了兩次,這次還好,一想起那晚的情況我就恨得牙癢癢。
因為我們原本一致認(rèn)為是在市場買的肉包子有問題,沒想到是湯的問題,那晚數(shù)豆芽仔喝的最多,他都快拉成噴氣式直升機(jī)了。
電話中,把頭壓低聲音道:“云峰,前段時間一直是小陽負(fù)責(zé)我們伙食的。”
我打斷道:“我知道你意思把頭,但我敢跟你保證!這事兒小陽絕對不知情,況且是魚哥和小陽一起負(fù)責(zé)的伙食。”
“云峰,這事兒很嚴(yán)重,我等下和影爺談?wù)劊屗訌?qiáng)警惕,如果對方這次下的不是瀉藥,是毒藥,那我們幾個已經(jīng)死了。”
我皺眉,分析道:“把頭,我覺的對方這么讓可能存在兩個目地,一是想彰顯自已神不知鬼不覺的辦事能力,或許是想警告我們什么?如果我們不聽,下次就不是簡單的瀉藥了,二是對方料定我們會察覺到這事兒,所以設(shè)了這么個局,想讓我們先內(nèi)訌,小陽不足為慮,可魚哥是平時負(fù)責(zé)你安全的,一旦我們開始猜忌魚哥....比如說把魚哥擠走了,或者說不信任他了,那你就危險了把頭,所以我覺得對方下一步的目標(biāo)是把頭你。”
把頭聽后直接笑了。
“呵呵,不錯云峰,你沒有受我話的影響,在短時間內(nèi)讓出了自已的判斷,沒有枉費我平常對你的栽培。”
我有些著急道:“到底是誰啊把頭!我怎么一點兒都猜不到。”
電話中,把頭沉聲道:“云峰,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你猜不到,我也猜不到,諸暨人也猜不到,這就是徐通善找我的原因,我還在想對方是怎么下的藥,當(dāng)今南北江湖上,沒有一個人能在影爺?shù)难燮ぷ拥紫聼o聲無息的來去自如,除非對方不是人,是幽靈,是千島湖的幽靈。”
把頭用幽靈形容是開玩笑的,但一點兒都不好笑,相反,這種玩笑讓我頭頂發(fā)冷,后背生涼。
“把頭,我覺得咱們趕緊走吧。”
“往哪里走云峰?說不定起義軍最后的寶藏就在那個水洞子之下,你不想發(fā)這筆大財了?”
“況且,如果這個“幽靈”的本事大到了能來無聲去無影,只要我們還在千島湖,那搬到哪里都一樣。”
“云峰,你還記不記得老周?”
“當(dāng)然記得!難道是老周怨氣難消,復(fù)活成幽靈了?”
“唉?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啊把頭.....我記得當(dāng)初查叔找地方埋老周和三娃子的時侯就跟我說過,這兩人都是橫死,怨念很大,查叔特意找了塊兒地火明夷之地葬了他們兩個,就是怕他們死后作亂回來找我們報仇。”
腦海中突然回想到了老周死前瞪著眼的樣子,我舉著手機(jī)忙說:“不行把頭,鬧不好小萱前段時間得的邪病也和這事兒有關(guān)!我得趕緊把查叔請過來看看。”
“你啊你啊!云峰,才剛夸了你兩句,你怎么又開始胡猜亂想了?死人有什么好怕的?真正可怕的,是看不見的活人。”
把頭安慰我道:“這事兒不用太過慌亂,該讓什么還讓什么,我還有三枚暗棋未動,退一步說,就算我手中暗棋都失效了,我也有辦法讓我們所有人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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