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陰面。
三陰死寂,毫無生機。
我氣的搖下玻璃,一把將山鬼花錢扔了出去。
花錢滾到馬路中間,剛好有一輛車路過,車轱轆直接壓著花錢碾過去了。
我垂頭喪氣走過去-->>,彎腰撿。
下一秒,我愣住了。
我只撿起來半個。
剛才的車將花錢碾成了兩半兒,另一半兒還在瀝青路上。
我看了看手中的半個,又看了看地上的半個。
地上的半個錢,是陽面。
怎么會是半個陽面?
我不知道這算什么。
三個半?
三陰半陽?
這能否算是“變卦”?
要知道的是,清代早期花錢黃銅含量極高,它不像宋代銅錢兒那樣含青銅,含夾錫,純黃銅很硬,一般不容易壞,在說我這枚原本又沒裂,不應(yīng)該直接壓成兩半兒。
疑惑了一陣,剛想開門上車,突然不知從哪里傳來一道大喝聲:
“等等!站??!”
“就是你!給我站??!”
我回頭一看,只見一名中年男人一邊大喊著一邊快步朝我跑來。
我認出來對方了,迎了過去。
對方上來一把薅住我衣服,怒聲道:“看見我想跑是吧!多長時間了!電話電話打不通!人人找不到!幸虧老天爺有眼讓我逮到了你小子!說!我車哪兒去了!”
我無語道:“大哥,你不能先松開我?咱們什么都好商量,衣服都快給我扯爛了。”
“不行!好不容易逮到你!還能讓你跑了不成?走!跟我上派出所!”
這中年男人就是上次在魚市租給我?guī)浤侨?,我?dāng)時還交了押金,登記了假身份證假電話,之后廂貨讓梅梅開走了。
梅梅說過幾天就找人給我送回來,結(jié)果她也沒送,在加上我最近忙,所以便把這事兒給忘了,沒想到今天在這里碰到了這人。
確實是我有錯在先,我好說歹說的道歉,對方還是抓著我不放,怕錯過了和把頭說的接頭人碰面,于是我急道:“他媽的!直接說你那破車多少錢!賠給你就是了!老子還有事兒!立馬給我松開!聽見沒??!”
“呦,你他媽的!挺狂???小子,你是專門搞拔蘿卜的吧?我在千島湖干租車生意十幾年了!拔蘿卜的沒一個能在我這里有好果子吃,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是誰!我叫王順!寧波車行的王浩遠聽過沒?那是我大哥!行!賠錢是吧?二十萬!”
“二十萬!就你那破車?”
“八萬塊錢!!能接受的話卡號給我!等上午銀行開門了我給你轉(zhuǎn)!”
“十萬!”
“沒問題!十萬!松開我!”
“那不行!在錢沒到手之前!我一松手你跑了怎么辦?”
此刻周圍有不少人圍觀,如果要是在沒人的地方,我早把他打的哭爹喊娘了,為了避免節(jié)外生枝,我讓他上了我的車。
“去銀行??!你這是去哪兒?告訴你,別想?;樱乙呀?jīng)打電話叫人了!乖乖的給了錢什么事兒都沒有?!?
我無語道:“大哥,現(xiàn)在七點鐘都不到,銀行要九點鐘開門,這樣!你信我,我不差那兩錢,你先去銀行門口等著,等我辦完事兒了,馬上去找你?!?
他聽后,坐在副駕上道:“你他媽絕對是職業(yè)拔蘿卜的,我要是信你的話我就是傻子,有急事是吧?可以,你把這車暫時押在我這里,等你辦完事了,再回來找我取鑰匙?!?
看了眼時間,馬上要七點鐘了。
我搓了搓臉,指著方向盤問:“這輛豐田,你知不知道在誰名下?這是田三久的車啊?!?
對方大罵道:“什么狗屁田三久!別說我不認識!就算我認識也不好使!你就是天王老子的車我都照扣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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