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門見山說:“關(guān)于毛西瓜,你是本地人,人脈廣,我想讓你幫我打聽一些消息,看有沒有人知道毛西瓜怕什么,該怎么對付那東西。”
她張嘴想問我話。
我擺手:“不要問,三天之內(nèi)給我信兒,兩千塊錢一分不少你的,我手機號你記一下。”
我沒有其他辦法了,因為我剛才聽她說以前的老威坪人知道毛西瓜,所以想著賭一把試試。
下午五點多回到車上,我直接撥了一個號碼。
“你好,哪位?”
“是我,項風(fēng),在醫(yī)院我問你要了電話,有沒有空?請你吃個晚飯。”
“別啊,應(yīng)該是我請你才對,我照你說的讓了,醫(yī)院都沒問過我,我今天八點半的夜班,咱們就在醫(yī)院門口見吧。”
我看了眼時間。
“行,那咱們就定七點半鐘在醫(yī)院門口見。”
路挺遠,我緊趕慢趕才沒失約。
見面后我看她一身便裝,背著個皮質(zhì)亮面的小包兒。
就近選了家餐廳,我兩坐下邊吃邊聊,我問她后來派出所來了怎么整的,她說是光頭主任接待的,就說了是設(shè)備問題,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那個孩子救過來了?”
她吃了一小口菜,點頭:“救過來了,我問了醫(yī)生,他是骨頭上的病。”
松了口氣,我和魚哥也算是讓了一件好事。
“你叫陳雅是吧?”
她點頭。
“陳姑娘,我就直說了,我留你電話號碼是因為你在化驗科工作,我想請你幫個忙,幫我化驗化驗這東西。”
我將腳下放的黑色塑料袋遞給了她。
她放下筷子,一臉疑惑,解開袋子看了眼,隨后立即捂住了嘴。
“這里頭裝的是頭發(fā)?看樣子還燒過了!這是誰的頭發(fā)?”她緊張問我。
我看著她說:“我不確實這是不是頭發(fā),我覺得這東西有可能是一種未知生物,所以想讓你幫忙給化驗化驗,需要注意的是,這事兒你要秘密進行,不能在醫(yī)院留下檔案。”
聽我說完,她望了一眼塑料袋兒,眉頭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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