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就是想多了解了解,畢竟往后要天天見嘛。”
選了個洗臉盆,我拿在手里翻來覆去看,通時裝作無意中說“小陽父母在不久前過世了,他表面看著沒什么,實際上我知道他內心很痛-->>苦,我很擔心他,讓你住這里,通時也是想讓你替我看著點兒他。”
“他父母剛過世不久?”
我點頭“你媽好歹還能陪著你,他父母是通時意外走的,他連最后一面都沒見到。”
“哎....小弟也是個苦命人,好可憐。”
“所以才讓你看著他,你有我電話,記住,只要你覺得有事兒,不管大事兒小事兒,要及時向我匯報,包括但不限于,他去了哪里,平常有沒有和什么奇怪的人見面,明白嗎?”
張夢點頭“明白,放心吧哥,我會替你看好她的。”
買好東西回去,我看到小萱的黑貓竟然沒關在鐵籠子里,而是很安靜的趴在桌子上。
張夢走過去,想伸手摸。
我趕忙攔住了她。
我皺眉問  “小陽,怎么不把貓關起來?它很兇的,還老是亂跑。”
“沒必要關著啊峰哥,它一點兒都不兇,不信你看。”
小陽坐在床邊兒一招手,黑貓立即從桌子上跳下來,又跳到了小陽腿上。
小陽來回摸著貓頭。
黑貓瞇著眼睛,呼嚕呼嚕的低吼,貌似十分享受。
看剛才張夢想摸,小陽道“沒關系姐,可以摸,你來摸。”
張夢蹲下,來回輕撫貓頭。
黑貓一動不動。
看到這一幕,我頓時大感驚奇。
這貓的主人是小萱,小萱只有在喂東西換水的時侯敢去摸它,至于我和把頭魚哥豆芽仔,我們沒人敢摸。
豆芽仔被咬過,我被撓了兩次,魚哥被撓的次數已經數不清了,自從上次貓跑了,絕大部分時間它都被關在鐵籠子中。
這貓不光兇,還記仇,上次回聲鴨在它頭上拉了泡屎,它只要一有機會就想咬回聲鴨脖子。
張夢不斷摸著貓頭,說道“小弟,你這貓好漂亮,都黑的油光發亮了,不光毛發黑,連眼睛和胡子,甚至舌頭都是黑的。”
“這不是我的貓,這是小萱姐的,我這兩天在替她代養。”
“不是你的貓?那為什么它這么聽你話?小萱姐又是誰?”
小陽抬頭看我。
我咳嗽了一聲道“這不是普通的貓,這貓叫五黑玄貓,算是一種稀有的品種。”
“五黑玄貓?我只聽過有種狗叫五黑狗。”
我解釋道“一百只黑狗中可能出一條五黑狗,但一千只黑貓中不一定出一只五黑貓,而且它還算是五黑貓中的異類。”
張夢聽后半開玩笑說“晚上要是不開燈,肯定看不到它在哪里。”
小陽道“姐,看的見,到了晚上小黑的眼睛就成綠色的了,像綠燈籠一樣,很亮。”
小陽說的是實話,這貓到了晚上只能看到兩只綠油油的眼睛,就跟飄著的鬼火一樣。
我覺得可能是小陽身上有某些特點吸引了黑貓,所以它才會主動親近小陽,就看它現在的樣子,要比對小萱更親,小陽才養了它幾天?小萱都養了它一年半了。
聯想到上次見面,小陽跟我說他讓的那個怪夢,小陽夢到黑貓帶著他走過了血色的草地,見到了不能說話的父母,我覺得這可能是某種聯系。
當時,那個老太太將貓托付給了小萱,還沒得及多交待兩句便去世了,或許這貓也有不亞于回聲鴨的能力,只是我們誰都不知道怎么用它。
如今,伴隨著觀山太保一脈的徹底死絕,恐怕這只五黑貓身上的秘密也無人知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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