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抱一下都得偷偷摸摸,我忍不了。
“把頭,你別管我和小萱的事兒了,我也是把頭,我兩想自由發展,我有這個特殊權利。”
“云峰,你自封把頭了?”
“我沒有自封,但未來我一定是,所以我有這個特殊權利。”
把頭不茍笑道:“所以你現在還不是,那你就沒有當我面兒壞規矩的權利,土工和后勤不能走的太近,不然在道上傳開了影響我王顯生名聲,會傳我用人不嚴。”
小萱顯然緊張了。
她偷偷拽了我衣角一下,意思是讓我不要頂嘴,以后有機會再提這事兒。
我想了想,直接說道:“把頭,我是北派徒弟,所以我無條件遵從老輩人定的規矩,但是。”
“土工不能和后勤走的太近,這沒錯,但我又不是土工。”
“我是散土!”
把頭眉毛皺了起來。
我大聲解釋道:“我十六歲跟著你入行的時侯就是干的散土!這么多年了!你也沒給我升級一下!就因為這!在道人別人才叫我漠河散土王!所以在沒有正式當上把頭之前,我一直就是干散土的!咱們北派的老規矩,對我沒有約束力。”
“云峰,你這是在跟我狡辯,咱們每次出貨,你拿的比例可不是散土能拿的。”
“不對,我拿的比例高,那不代表什么,我不但承認我是散土,我還是頂級散土,我是散土王!所以我拿高點兒的比例,既合情也合理,所以把頭,你不能管我和小萱怎么樣!老規矩既然沒有明令禁止,那就是可以!你也不能壞了老規矩。”
把頭聽后,一時語塞了。
天亮不散土,有車不散土,公園不散土,人多不散土。
除了這四句話,再沒有什么老規矩是針對干散土的定下的!干散土是最自由的。
散土就好比最低級的臨時工,拿錢最少,沒有任何保障,哪天走就走了,死就死了,這就是階級不通產生的對待不通,連盜墓這行都是這樣。
把頭緩緩搖頭:“算了,你說的沒錯,我身為把頭也不能壞老規矩,隨你們吧。”
小萱馬上笑了。
這就代表以后我們干什么事兒都不用在刻意避著把頭,如果能這樣,我覺得就算當回我的漠河散土王也沒什么丟人的。
神眼峰.....一個虛名而已,或者我可以二者中和一下,給自已道上名號改成叫神眼散土王,感覺也挺好。
很快,時間過去了二十分鐘,山洞內氣氛逐漸緊張了起來。
到了二十五分鐘。
水面仍沒有一點兒動靜。
我開始坐立不安。
把頭沉默不語,他始終盯著豆芽仔手機屏幕上的倒計時。
二十八分鐘。
小萱趴在水潭旁,一臉焦急的盯著水下。
我轉頭看去,時間在一瞬間定格了。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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