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仔喝了一口可樂,擰上蓋子說:“沒事兒峰子,就算有人看到我們車了又怎樣?沒人能找到這里,不用擔心,而且沒準水下那些鬼東西白天在睡覺,正是咱們動手的好機會。”
小萱點頭說:“云峰,你也吃點兒東西休息下,咱們最好中午十二點在下水,那時侯陽氣最旺。”
豆芽仔馬上道:“趙萱萱,關陽氣毛事兒?你懂風水嘛?誰告訴你中午十二點陽氣最旺的,那時侯正是陰陽交逆之際!陰氣也最重!”
“那你怎么還說白天-->>是動手的好機會,你想吵架是嘛?”
“我不跟你吵,好男不跟女斗。”
豆芽仔說完又喝了一口我帶來的可樂,他嘖了一聲,顯的很享受。
看小萱豆芽仔又開始了斗嘴,不知為何,我心中有種莫名的緊張感。
這種緊張感是之前沒有過的,把頭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他安慰了我幾句。
我開始坐下吃東西,恢復l力。
把頭拿了塊兒石頭在地上寫寫畫畫,他突然抬頭問我道:“云峰,這個正方形圖案,你有沒有想過代表什么意思?”
我吃著餅干說:“有想過,但我想不通,好幾個地方都看到了類似的箱子圖案,把頭,東山龍洞的墻上不光有這些奇怪的箱子圖案,還畫了幾個小人,小人旁邊還刻著道光十三年,江什么什么的字樣。”
“你為什么覺得是箱子,不是別的東西?”
“這正方形不是箱子還能是什么,唉?把頭....那位南派支鍋差不多也是道光年間的人吧?”
把頭沉思片刻道:“可能稍晚些,但大差不差,解潛蛟要是活到現在,起碼得有一百三十歲了,幫我們忙的那位南派高手是他曾孫,他都七十多了,比我還要年長兩歲。”
“曾孫....把頭,七十多歲的曾孫,墻里那主難道十幾歲的時侯就有孩子了?”
“是,那時侯普遍成家早,解家算是南派名門,他們更注重早結婚早生子的觀念,因為就怕哪天下水了回不來,怕斷了自家香火。”
我點頭:“那支鍋的尸l還在山洞過道里,他的后代沒想著來看一眼確認?或者干脆把尸l運出去,這地方的風水已經壞了啊把頭,可能在放兩天就要臭了。”
“我自由安排,這事兒云峰你不用操心,對方已經確認了,否則我也借不來這寶貝。”把頭指了指獨眼囂人的雕像。
聽了把頭的解釋,我明白了。
我就說....這雕像南派怎么可能借給北派用,這不是把頭面子大小的問題,就算姚文忠去借也不可能借到,近一百年,北派沒有和南派合作的例子,都是你在北邊兒,我在南邊兒,表面上以長江為界,各占一邊兒,實際上經常斗的你死我活,水火不容。
我和把頭是王瓶子這一脈,因為師祖他老人家早年和長沙那幾位高手有私交,所以我們這一脈的后人見了面還能互相說說話,當然,那也是以私下朋友的身份,而不是已道上人身份打交道的。
就眼前這個可能藏有起義軍寶藏的水洞子來說,如果南派人現身幫忙,那無疑是開了一百年來的先例,是南北合作了。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兒,把頭很看重老規矩和自已名聲,我猜他擔心的也是這一點。
商定了十二點下水,我吃完東西還有一個小時,他們幾個剛才睡了一會兒,我記打記算,得有四天沒合眼兒了,剛才開車的時侯看鏡子,我發現自已整個眼圈都發黑了,所以我此刻迫切的需要回復精力和l力。
我直接躺地上。
意守丹田,舌頂上鄂,雙腳相對,膝蓋觸地,提向會陰,雙掌交叉,置于頭頂百匯穴。
看我又開始練了,小萱臉色不太好看。
但她沒說什么,就算她說了也沒用,我不會聽。
“峰子。”
“別他媽跟我說話,我需要意守丹田,”
“不是峰子,我能不能試試?”
“你隨便。”
豆芽仔也躺下,他學著我的樣子,艱難的擺起了姿勢。
過了幾分鐘,我扭頭一看。
豆芽仔四肢舒展,已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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