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無常一個急停步,想也沒想,讓出了反應(yīng)。
只聽一聲悶響。
不是那種清脆的擊掌聲,而是十分沉悶的聲音。
我離的近,甚至聽到了音爆。
二人雙掌相對的一瞬間,屎無常急步后退,一連朝后退了二十多步,他記臉吃驚。
反觀瘋道長,他通樣身子不受控制,后退了十幾步,險些摔倒。
屎無常拍了拍衣服,上前兩步,單手置于眼前,恭敬問道:“福生無量天尊,不知閣下是道門的哪位高人?”
瘋道長也學(xué)他那樣,將單手置于眼前,不過只是仰天大笑,一個勁兒的哈哈大笑。
想起了三年前他將小萱稱作妖女,我忙說:“屎哥,這道長姓馬!他早年因為練八部金剛功走火入魔了!所以無法正常交流!不過每天的午夜時分!在陰陽交逆之跡!他能短暫清醒十多分鐘!”
“八部金剛功?那是門養(yǎng)生功,怎會有如此剛猛的掌力?”
“不對!不是那種養(yǎng)生的八部金剛功!”
“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釋,因為我不了解!總之完全不是你說的那種!眼下我們當(dāng)務(wù)之急是想辦法穩(wěn)住他!不能讓他跑了!等到了今晚十二點!等他清醒了!我再求他幫忙給小姑奶奶治病!”
“屎哥,放松,不要讓他感到有危險,相信我!我能和他溝通的。”
屎無常聽了我的話,渾身散發(fā)出的氣勢逐漸收斂。
瘋道長并非精神病,他只是偶發(fā)性的八觸五感異常,氣功練到一定的高深境界時極容易出現(xiàn)此類狀況,所謂的八觸五感異常用俗話說就是練傻了,用專業(yè)的話說叫“諂妄”。
和這類人接觸我有經(jīng)驗,我知道該如何去接近他們。
和屎無常拼了一掌,瘋道長站在了距離我十米開外的草地上,他雙手分開,左手摸著身后木劍,仍處在戒備狀態(tài)。
我舉起雙手,朝他走去。
“道長,你看我,我沒惡意,我們是朋友啊,放松,放松.....”
他眼神突然有了變化,可能是認(rèn)出我來了。
我一步步走到了他面前,準(zhǔn)備聊聊當(dāng)年在試驗田發(fā)生的事兒,好以此讓他記起我是誰。
不料下一秒,他瞬間抽出了身后木劍。
我有防備,但有防備不代表能躲開。
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已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把木劍離自已越來越近。
他一劍結(jié)結(jié)實實拍在了我臉上!
我只覺天旋地轉(zhuǎn)!恍惚中似乎看到了屎無常的臉,之后便什么都不清楚了。
......
當(dāng)我再次睜開眼,已是晚上了。
我臉腫了,腫的厲害,用手稍微一碰,頓感火辣辣的疼。
“小子你醒了。”
“這是在哪里?”
“旅館。”
“瘋道長人呢?”
屎無常皺眉道:“跑了,我沒能攔下他,不過不用擔(dān)心,我動用了會內(nèi)情報網(wǎng),相信很快就能有他消息,這瘋瘋癲癲的道士什么來路,他真能治好魚魚的病?”
可能有些腦震蕩,還是感覺有些頭疼。
我強打精神說:“我也不知道!但你相信我,這人真不是一般人!如果你不信,可以問問驚門的算翻天!算翻天是小道士爺爺,而這人是小道士師傅,你和他拼了一掌,應(yīng)該能感覺到不一般,你那一掌用了幾成力道?”
“大約....六成。”
我聽后倒吸涼氣說:“我感覺他可能三成力都沒用到,而且他還不是在清醒狀態(tài)下。”
屎無常眉頭緊鎖,這時突然有人敲門。
“進。”
一名我不認(rèn)識的中年男人推門進來了。
看到屎無常,這人立即彎腰,遞過來一部手機說:“鄭爺,是吳干事的電話。”
屎無常拿起手機聽了幾秒鐘,立即沖電話那頭破口大罵。
“他跑不遠!繼續(xù)給我找!我的魚魚等不了!”
“另外!現(xiàn)在就派人!給我送二十罐兒人中黃過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