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老道說,脫去她全部衣裳。”
看屎無常迷迷瞪瞪還沒反應過來的樣子,我著急道:“你起開!我來脫!”
“滾蛋!”
他一把推開了我。
“魚魚的身子怎么可以讓你看!你出去!”
“我不出去!”
“我在這里沒準能幫上忙!都什么時侯了!你還在意這些!再說我又不是沒看過!”
“你說什么!”
他一把揪住我衣領,厲聲問:“你這臭小子什么時侯看的!”
我絲毫不懼道:“現在治病最重要!我還需要向你讓匯報嘛?你管我什么時侯看的!反正比你早!”
“信不信我一掌拍死你!”
“你拍!朝這兒拍!”
我低頭將腦袋湊過去,大聲說。
他不知道從哪來的火氣!我也不知道自已突然從哪兒來的火氣,反正就因為脫衣裳的事兒吵起來了。
我不是為了氣他,我說的是實話,我確實看過,那又怎樣?
她們姐妹兩我都看過!我還上過手,那又怎樣?
難道我該以死謝罪嗎?
我承認嗎,當初姐妹二人想拿我練功!我是有過一些念頭和想法,但那時屎無常還沒來千島湖!現在我敢對天發誓!我早沒了那些念頭!
“你們二人若在吵,老道便不管了。”
屎無常立即松開我道:“道長莫生氣!就照你說的讓!”
不一會兒,柳穿魚便被脫去了衣裳,屎無常按照要求將他扶坐了起來。
瘋道長面無表情,伸手在她后背按了幾下,開口說:“氣海毀,心脈損,確實有難度,老道就算將她治好了,她以后也不能習武。”
屎無常著急說:“她以后不用習武!道長只需治好她便可。”
“可以,老道還需一樣東西。”
“道長還需要什么?”
“只管說,我馬上讓人送來!”
瘋道長淡淡講道:“還要一壺酒,要天下至純至陽之酒,老道需要用那酒來當引火,以引火開劍指,再已劍指糾偏,攜藥力貫通女居士l內氣海即可。”
屎無常立即打電話,這三根半夜,不得不佩服長春會強大的辦事效率,一個多小時,便有人送來了三個大箱子。
箱子中裝的全是藥酒,屎無常指著說:“道長,按照你的要求準備的,您看該用哪一瓶?”
我來回掃了幾眼,真是種類繁多,除了常見的血酒鞭酒人參酒那些,甚至還有真正的虎骨酒,豹骨酒。
瘋道長挨個看了看,個別他還擰開蓋子喝了一口,他邊喝邊咂嘴:“不行不行,如清湯寡水般沒勁兒,差遠了。”
屎無常臉色一變,馬上說:“世面上幾乎所有能見到的藥酒都在這里了,道長,你要不再仔細看看?”
瘋道長看了眼昏迷中的柳穿魚,搖頭道:“天亮之前,若找不到老道要的酒,那老道也無能為力。”
屎無常當即上了火,又是一通電話,要求長春會的人馬上再去找別的。
我想了想,看向他說:“屎哥,我那里有一瓶以前別人送的藥酒,不知道能不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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