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魚蒸好了,端著魚回到二樓房間,我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思考。
我在想,如果是把頭碰到了眼前狀況,他會怎么做?
是撕破臉皮,當面戳破禿頭發雞頭婆,還是不管不顧,當做什么事都沒發生。
“呦,隔著門大老遠都聞到香味了,蒸魚啊,”我正想著心事,豆芽仔笑呵呵聞味過來了。
“先別動。”
“去叫小萱過來一起吃。”
豆芽仔一撇嘴,說“峰子你哪里得罪大小姐了,我怎么看人還生你氣。”
豆芽仔直接捅了一筷子魚肉放嘴里,若無其事的吃著說“放心吧,我來當這和事佬,一會兒看我的,這就把她叫來。”
十多分鐘后。
我臉上陪著笑,說味道怎么樣?好不好吃?
小萱停下筷子,黑著臉說“一般般吧,不咸不淡。”
晾了我一天,看她終于肯開口和我說話了,我當即笑道“對不起啊小萱,我之前說話重了點兒,你花的是你的錢,我無權干涉,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另外,雞腳婆的事兒你也不用操心了,我都處理好了。”
聽到這話,小萱放下筷子抬眼問“咱們的災破了?”
我點點頭,說破了,放心吧,沒花什么錢。
話說到這里,我心里已經做好了下一步打算。
我不會拆穿禿頭發和雞腳婆的勾當,就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同時,三友旅館是不能住下去了,人心叵測,今兒個禿頭發能為了錢把我們賣給雞腳婆,那么明個兒他就能把我們賣給金風黃。
一旦金風黃知道了此刻我們藏身在蘭州,那么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