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鼓著腮幫子在他脖子上吹著。
秦冽看得好笑,也生不出氣來,抱著她拉開門,把她放回到后座上,系好安全帶,“走了,回家了。”
“好耶。”粥粥歡呼一聲,也沒有再提秦宴的事。
晚上,秦冽正坐在床頭看書,忽然聽到門響了一下,他抬頭看去,就看到一顆圓溜溜的腦袋探進來,窸窸窣窣的,也不知道在干嘛。
“過來。”
“來啦。”粥粥應了一聲,卻沒立刻進來,而是在門口磨蹭了一會兒,拿了個什么東西戴在自己頭上,才走了過來。
秦冽正在喝水,看清她的打扮,噗地一聲水就噴出來了。
“咳咳咳。”他咳嗽了好一會兒,才壓住咳意,看著小姑娘,嘴角忍不住抽搐,“粥粥你干嘛。”
只見粥粥腦袋上貼著個蝴蝶結,看著像是從禮物盒子上拆下來的。
兩端的絲帶繞過肉嘟嘟的臉頰,綁在下巴上,力氣太大,勒得臉上的小奶膘看著更肉了。
小姑娘一溜煙跑了進來,拽著床單,小短腿一蹬,屁股拱了拱,呲溜一下就竄了上來,利索地拉開被子鉆進去,小腦袋在他懷里蹭了蹭,這才仰著頭說道:“爸爸,我把自己當禮物送給你哦,你不要傷心啦,以后我都陪著你呀。”
說完,蓮藕似的胳膊緊緊抱住他,嘴里還嘟囔著“不難過”。
秦冽愣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小姑娘是在哄他。
一時間心里五味雜陳,他看著粥粥,只覺得冷硬的心房被小姑娘輕輕一敲,開了。
他低低笑了一聲,神色愉悅,抬手摸了下她腦袋上的蝴蝶結,“那我現在可以拆禮物了嗎?”
“可以呀。”粥粥軟乎乎說道,揚著雙下巴,把底下的打結處露給他。
秦冽笑著把繩子解開,指腹摸了下她臉上勒出的紅印子。
粥粥也不在意,一頭扎到他懷里,“那以后我就是爸爸的人啦,我肯定聽你的話!絕不會讓你傷心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