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黑哦。
黑得都能滴出墨蘸著寫字啦。
“你來做什么?”葉長明不在,杜婉索性也沒再繼續(xù)裝了。
看到粥粥,更是恨得牙癢癢,要不是她,她那天在穆家根本就不會出那么大的丑,想到那天之后,葉長明回家就對她沒個好臉色,她就氣得不行。
眼神怨恨地看著粥粥,咬牙切齒道:“你個小賤人!”
話音未落,一個東西忽然飛到了她嘴里,她聲音一哽,感覺到一股藥味在口腔中彌漫,頓覺不好,下意識彎腰想吐出來,那藥卻入口即化,早就咽到了肚子里,再怎么都吐不出來。
“你給我吃的什么?”她嘶啞著嗓子問道。
聞婧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她一眼,隨即剝開糖紙,塞到了粥粥嘴里。
粥粥原本從頭發(fā)里掏毒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小手抱著糖吃了起來。
哎,厲害姐姐動作太快了,她本來還想自己出手的。
聞婧說:“嘴這么臭,當然是給你洗洗嘴了。”
“你......”一個字剛冒出來,嘴里忽然一痛,杜婉哀嚎一聲,然而剛一出聲,喉嚨便覺得一陣滾燙,血腥味更濃了。
正好旁邊放著鏡子,她清楚地看到有血從嘴里冒了出來,不是吐出來的血,是純粹從嘴里流出來的。
現(xiàn)在像是有無數(shù)的刀子在割著她的嘴一般,好疼啊。
聞婧咬著糖,眼神冷漠地看著這一幕,“嘴臭,當然要用血洗。”
魔鬼!
杜婉驚恐地看著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痛,好痛!
最痛的是她連叫都沒法叫,只能生生承受著。
見狀,秦冽蹙了蹙眉,早在杜婉流出第一口血的時候就把粥粥的眼睛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