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粥粥點了點頭,捏著被角咕嚕滾了一圈,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沒多久就睡著了。
見狀,秦緒也松了口氣,再繼續(xù)下去,他都怕哄不住小財迷。
這財迷見到錢什么都不管的。
思及此,他搖了搖頭,也不敢再給局長打電話說任務(wù)的事了。
怕粥粥出事,他定的是套間,但不成想,這反而適得其反。
看粥粥這做任務(wù)駕輕就熟的樣子,只怕是已經(jīng)沒少跟著葉凌風(fēng)出任務(wù)了。
即便如此,這任務(wù)也不能從他手上出去。
倒不是擔(dān)心粥粥出事,畢竟以她的本事,八成不會有什么事。
他最擔(dān)心的,是他自己出事。
怕被秦緒揍,也怕被他媽趕出來。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可怕,實在是太可怕了。
家里人在粥粥面前都是毫無原則的,他跟他兒子侄子一樣,全都是草,不值錢的,把他趕走,那是連猶豫都不需要猶豫的。
想到這里,他搖了搖頭,更覺得自己剛才拒絕的做法是對的了。
想著,他不由長出一口氣,忽然有種撿回一條命的感覺。
胡思亂想著,他不由得沉沉睡了過去。
翌日,察覺到有道視線看著他,他猛地睜開眼睛,手差點兒揮出去,看清是誰時,趕忙停了下來。
“粥粥,你干嘛呢?”
只見粥粥趴在他窗邊,托著小胖臉,眉眼彎彎,笑得很討喜,看到他醒了,眼睛一亮,拉著他的手就要往外跑,“二伯,咱們快去進貨吧!”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