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將軍,昨天早上的時侯,我看到過幾個陌生人,絕不屬于我們這個村子,一個地主領著六個奴隸,從村子的東邊過去,后來就進入村子了,當時我在地里干活,沒有我們老爺的通意,我也不好跟上去。”
一個京族人站出來了,這家伙也是一個奴隸,他什么都不管,反正就只有一個想法,眼前這個將軍一看官職就不小,如果要是他能夠讓自已轉為自由民的話,那說什么也得抓住這個機會才行,那些人很明顯就不是這個村子里的,而且那些奴隸也沒有被綁著手。
“別的村子里的奴隸路過我們這里,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這也是你要匯報的,如果要是這樣的話,恐怕免不了你的奴隸身份。”
蘇定芳搖著頭說道,他知道這個家伙肯定還有一些其他的事兒,所以故意這么說,引著這個家伙說出一些更加詳細的東西來。
“我們這些人去地里上工的時侯,基本上都是被捆著的,而且所有的人都被捆成一塊兒,那些人好像是單獨的,而且還能夠甩開自已的手,他們雖然也被捆著,但自由度太高了,我們村子里沒有這樣的。”
這家伙努力的思考著當時的情況,其中最中間的是一個禿頭,前后兩個身高都不是太高,但是走路沉穩有力,跟著的那名老爺和其他的姥爺是完全不一樣的,因為別的老爺一路上都在訓話,指望自已手下的奴隸能夠干活積極一點,這樣他才能夠擁有更多的糧食。
但那位地主老爺一直都是低著頭在走路,而且那個隊形也非常的有問題,一般來說都是地主老爺走在最前面,所有的奴隸跟在后面,但是那個隊形竟然有兩個奴隸走在前面。
“我想起來了,那個地主老爺好像有點不對勁,就好像被劫持了一樣,哪有地主老爺會走在隊伍中間的呢?”
這家伙一拍自已的腦袋,終于是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地主老爺和奴隸之間是不共戴天的仇恨,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很多地主老爺都不會和奴隸靠得太近,如果要是靠得太近的話,隨時都有可能會要了自已的命。
剛剛拿下安南的時侯,很多奴隸暴起傷人的事情,幾乎天天都有,不管地主和奴隸相處的多么好,都不可能會走到一個隊列里,地主老爺要么在前面,要么在后面,如果要是在前面的話,那就說明后面還有人看著,不可能會把自已放在中間。
蘇定方聽到這個話之后,立馬就覺得有意思了,皇太孫殿下受到刺殺之后,整個村子里的交通狀況了如指掌,現如今又有人發現有陌生人進入村子,但此刻卻搜不出來。
“村長,你立刻帶著所有的人,到村子外面的空地上去,我會讓軍隊里的人給你們帳篷,每家每戶一個帳篷,你們暫時先安置在那里,村子里除了士兵之外,其他的人一律不能夠進來,你給這些人都說清楚,如果要是有人敢于進來的話,那就別怪我的刀不認識他,家里所有的東西都不能夠往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