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看到這么大的一個壇子抬上來的時候,在場的這些人眼里都有些不屑,因為貴族裝酒的話,大部分都是用的小瓷瓶,還有一些人用上了琉璃瓶子,很少會用這樣的壇子。
最主要的就是大家明白好酒釀出來都比較少,你一下子就弄出這么一大壇子,你這個酒能好到哪里去?
切…
李泰已經(jīng)撇上嘴了。
長孫沖的臉上也是有點不信任。
長孫娉婷臉上倒是有一絲擔(dān)心,這一會兒的功夫已經(jīng)對李象有了不少的好感。
長孫無忌的反應(yīng)最讓人驚訝,因為長孫無忌已經(jīng)站起來了。
在場的這些人當(dāng)中,如果要說愛酒的話,長孫無忌在整個長安城都能排上名。
現(xiàn)如今李象的白酒雖然只是初級工序,但比起這個年代的白酒,那不知道先進(jìn)了多少倍,雖然還沒有開封,但是一絲酒香已經(jīng)開始彌漫了,長孫無忌也陶醉在這種酒香當(dāng)中。
“姑母,侄兒聽聞,新釀酒的第一壇,都要那水沉為骨花為肌的美貌之人打開,這里有我們?nèi)齻€大老爺們兒,只好請姑母代勞了?!?
李象看得出來,在場三個長孫家的人中最好攻略的就是這個貌若天仙的表姑母了,所以李象即便是要和長孫家合作,那也是想著避開長孫沖,主要也是因為這個家伙和李泰在一起的時間太長,自己想要從他身上打開口子不那么容易,所以在說話的時候,李象直接把表姑母的表字給省略了。
更何況不管什么樣的女人都是喜歡別人夸耀自己的,長孫娉婷也不過二十來歲,正是花一般的年紀(jì),被李象修飾成水沉為骨花為肌,如何能不高興呢?
“即使如此,那姑母就來開封了,不過我話可說在前面,如果你這酒大賣的話,我也要和那些女老板娘一樣要你一分紅利。”
長孫娉婷的話說完之后,猛然間就感覺自己說錯話了,這豈不是代表著自己要當(dāng)女老板娘嗎?這可差著輩分呢。
好在長孫無忌已經(jīng)被酒香吸引過去了,并沒有在意女兒說什么,只是旁邊的李泰臉色大變,這個表妹是個什么脾性他可是知道的,這些年幫著舅舅出了很多主意,如果要是倒向小王八蛋那邊,對自己可沒有任何好處。
李泰也想著賣弄一下文采,在長孫娉婷的面前夸一下,可問題是想破了那個腦袋也想不出能夠媲美水沉為骨花為肌的詩句,只能是氣的坐在座位上喝悶酒。
好像自從這個小子崛起之后,自己就沒有一天過好日子的。
不過李泰也不著急,釀酒哪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他可是知道宮廷御酒是怎么出來的,那可是需要常年的發(fā)酵才行,你這里才幾天的工夫,以前沒聽說過你會釀酒,能釀出個鬼來?
“姑母盡管開封,到時候我還怕姑母不要呢。”
李象樂呵呵的說道,長孫娉婷騎虎難下,只能是伸出自己的纖纖玉手,看了父親一眼之后,然后輕輕的撕開了封紙。
美酒添香鋪滿街,更別說這只是一間屋子,瞬間香味就已經(jīng)是鋪滿了整個屋子。
長孫無忌非常陶醉的閉上眼睛,喝酒這么多年了,這應(yīng)該是最香的酒香。
“我先來一碗?!?
礙于身份,長孫無忌自然是不能這么說,但長孫沖就不顧忌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