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覃聲音很清楚:“你不是可以為了她做什么都可以嗎,那你給我跪下,說你們盛家對不起我,對不起我媽。”
天臺上只有風,盛聿沒有說話,韋覃也只是冷靜的看著他。
商渺慢慢瞪大了眼睛,她扭頭看向韋覃,然后又看向盛聿,莫名的,她心跳有些慌。
她張了張嘴,看著盛聿,嗓子哽塞,眼里滿是驚慌和不安。
盛聿沒動。
韋覃就笑了:“怎么,股份可以給,這點小要求就不行了嗎?”
讓盛聿跪下,這哪里是小要求,這分明就是羞辱。
而韋覃也不想掩飾了。
他就是要讓盛家人在他面前跪下,不止是跪在他面前,也是跪在他媽媽面前。
他要讓這些薄幸寡情的盛家人,都后悔。
韋覃說:“盛聿,你別怪我,要怪就怪盛滄海是你爸,怪你姓盛,怪你媽和他結婚了。”
“否則、否則我媽也不會死。”
韋覃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聲音發顫,“她死的時候,還在心心念念盛滄海能回去見她一面!你知道為什么嗎?”
韋覃像是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本來還算溫潤清秀的面容逐漸猙獰起來,實際上,韋覃知道自己的狀態并不好,從年少的他親眼看見媽媽跳樓以后,他就必須服用安眠藥才能入睡。
而那位他曾經以為和山一樣高大的父親,卻是連母親的葬禮都未曾出現,更別說想起,他還有一個兒子遺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