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晨利正襟危坐:“宋南梔。”
秦霜點點頭:“她當時被綁在一張凳子上,一條麻繩勒住了她的嘴,她看到了我,也很驚訝的樣子。我被同樣拷坐在一張凳子上,和她背對背,綁在一起。之后,綁匪錄了我和她的錄音,就離開了。”
趙晨利:“什么樣的錄音?”
秦霜道:“我當時嚇壞了,一直在哭,我不知道他們要我說什么,一直在哭,所以,也沒有聽到宋南梔錄了什么。第二天,有個綁匪,應(yīng)該是打了一通電話索要贖金,其中一個......說是要切我的手指,連同恐嚇信一起寄過去,但被那個主犯否決了。他也怕出事吧,畢竟,看得出來,他是很想要贖金的。”
“之后的兩天,我和宋南梔,都被不同程度的虐待。我們?nèi)於紱]進米水,狀態(tài)都很差。然后打了第三天,綁匪突然拿著手機走進來,他好像在通話,我因為餓得沒什么精神,有些虛脫,也可能有些低血糖了,隱約聽到,他在開條件。”
趙晨利緊張道:“通話內(nèi)容,你還記得嗎?”
秦霜道:“當然記得。”
她掐了掐掌心,又道:“他對手機說,‘紀寒洲,一個億,你只能贖一個。’”
綁匪陰狠的聲音,猶然在耳。
“后來,綁匪拿著手機,走到宋南梔的身邊,讓她和紀寒洲對話。
她說,‘寒洲,我怕,我好怕......救我......’
然后,我聽到紀寒洲說,‘南梔,別怕,我在。’......”
痛苦的記憶翻涌而來。
秦霜略微失神喃喃:“我知道,我被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