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西禾咬了咬下唇,心一橫,“我好歹也算救了你的命,只是想著你能替我解個圍而已,不需要這么吝嗇吧?”
傅宴時終于肯抬眸看她,但是依舊面無表情。
“我說了,我不會娶你。”
這婚事壓根就不可能成,她自然不需要擔心什么。
“那能讓傅叔叔和我爸說一聲嗎?”
她也知道傅宴時不會娶自己,但是扛不住家里給的壓力,喬西禾只能寄希望在傅宴時身上。
“我和許清歡復婚后,他自然會打消念頭。”
傅宴時知道自己和父親溝通沒用。
就像當初他們塞的夏晚予一樣。
他能做的是不聽,不執行,但控制不了父母的行為舉止。
喬西禾明白了他的意思,只好點了點頭,“那你們快點復婚吧,最好這個月就先領證。”
傅宴時扯了下薄唇。
他也想來著。
許清歡回來的時候,他倆的對話已經結束。
病房里恢復了剛才的安靜。
“喬醫生,是這個藥嗎?”
她拿過來,點點頭,“是!麻煩你跑一趟。”
“沒關系的。”許清歡笑笑,然后目光投在傅宴時的傷口上。
由于新拆線,多少是會出點血的,蜈蚣似的刀口,看起來觸目驚心。
許清歡的心里很難受,因為這傷,是替自己捱的。
一旁的喬西禾看到了她的樣子,溫溫柔柔的道,“許小姐,傅先生對你這么好,你們早點復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