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的病養了幾日,稍微好了些,也可以下榻了,只是終日都哀聲嘆氣的擔憂宋子玉的將來。
宋恒每天上午會去她院兒里坐坐陪她說說話,下午就在書房待著看兵書,晚上吃過飯,便會去秋實院兒看看兩個兒子,問問子凌的課業。
這天宋恒又來了秋實院兒,在正屋里抱著小子安和宋子凌說話。
夏竹和冬梅在廚房給小子安熱牛奶。
“冬梅,你覺不覺得將軍和夫人有些奇怪?”夏竹蹲在小爐子前看著冬梅問。
“哪里奇怪了?”冬梅反問她。
夏竹看了看門外,見沒有人才小聲沖冬梅道:“就是將軍雖然天天都來秋實院兒,卻從來沒有留宿過呀!”
以前有個小夫人倒是不說,可是現在沒有小夫人了,自從舅老爺搬出去后,將軍就沒再留宿秋實院兒了。
其實冬梅起初也覺得有些奇怪,不過,她聽老夫人院兒里的小花說過,將軍不留宿是因為夫人生產后身子一直不好,將軍怕傷著夫人才天天睡書房的。
冬梅小聲沖夏竹道:“將軍不留宿是為了夫人好。”
“不留宿怎么成了為夫人好了?”夏竹不解的看著冬梅問。
冬梅睨了她一眼,湊到她耳邊,用手擋著嘴,沖她嘀咕了一番。
夏竹聽著聽著便紅了臉,待冬梅說完后,她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道:“咱們家將軍可真貼心。”
原來將軍是因為這個才不留宿的,她還以為是將軍和夫人的感情出現了問題呢!
牛奶熱好了,冬梅給盛到瓷碗里端到了正屋去。
“給我吧!”沈婉伸手去接冬梅手里的牛奶碗。
冬梅將牛奶碗放在了夫人手中,便站在一旁候著。
“子安該喝奶奶了。”沈婉用嗲嗲的聲音沖宋恒懷中的兒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