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看了她一眼,心想這人怎么比夫人還緊張呢!接著道:“而且,奴婢前日出府買東西,瞧見大小姐戴著帷帽,跟一個年輕公子在一起逛街。”舉止甚是親昵!
聞,沈婉和“沈婉”都皺起了眉。
沈婉:宋子玉這是又開始了嗎?上回上了那么大的當(dāng),吃了那么大的虧,她還沒有學(xué)乖嗎?
秋菊和惠兒對視了一眼,然后搖了搖頭,這個大小姐可真是不讓人省心。
“沈婉”很擔(dān)心宋子玉,這些日子她已經(jīng)聽秋菊仔仔細(xì)細(xì)地說過宋子玉做的那些事兒了。她怕這回子玉又犯糊涂,做出不知羞恥,不合禮法的事兒來。
“最近皇城里有發(fā)生什么事兒嗎?”沈婉看著夏竹問。
夏竹搖了搖頭,隨后又想起件事兒來,忙道:“對了,沈家的老爺和老太太來皇城送聘禮了,到了都好幾天了。”
一聽爹娘來皇城了,“沈婉”頓時便有些激動了。
班師回朝的時候,宋恒雖然是讓人給沈家去了信,但是這沈家二老應(yīng)該不是收到他的信才來皇城的,因?yàn)槿羰撬麄兪盏叫挪艁砘食堑模瑧?yīng)該比他們晚一些才道皇城,顯然他們是為了送聘禮才到皇城來的。沈婉又想起一個頭痛的事兒,沈銘三月成親,若是她在沈銘成親前死了,他和流芳郡主的婚事豈不是又要延后了?
晚上皇城在宮里擺了慶功酒和使臣的接風(fēng)宴,這慶功酒和接風(fēng)一起擺,這北域使臣有多尷尬,那是可想而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