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的人估摸著這人應該是掉河里淹死了,往河里撒了些紙錢,不再尋找。
三日后,十個穿著勁裝的男人進了新河村。
趙河站在廢墟前腦袋發蒙,莊子呢?人呢?
新河村的村民見人進了村,應該是來找那莊子里的人的,看著更不像普通人,估摸著是皇城來的,便紛紛跑到了村長家。
“村長我看那皇城來的小姐家世肯定很不一般,要是從皇城來找她的人知道咱們把人給丟了才淹死的,怕是要怪罪到咱們頭上來。”
村里的人都一臉擔憂的點著頭,雖然說這事兒也怪不得他們,是那大小姐亂跑才掉進河里淹死的,但是保不齊那皇城里的大人物就不講理,非要怪罪到他們頭上來。
村長吧嗒吧嗒的抽著含煙,眉頭皺成了川字,“那咋辦?”
村子里一個機靈的后生道:“若人問起來,咱們就說那山莊半夜走了水,人全都燒死在里頭了,咱們救了大半夜才把火撲滅,人也怪罪不到咱們頭上來。”
村民們都覺得這樣可以,于是在趙河找村長詢問時,便得到了這樣的答復。
將軍是因為要娶新夫人給老夫人沖喜,才讓他們來接大小姐回去的,可是大小姐卻死了,那將軍這新夫人還能娶嗎?
趙河等人將新河村村民們幫忙買的骸骨給挖了出來,骸骨混在一起,壓根分不清誰是誰的,但男女的還是能分的清的,買了兩個箱子,將男女骸骨分開裝著,拉著箱子回了京。
皇城,牧娜高高興興的繡著嫁衣,雖然她早已經嫁給過宋恒一次,但是這一次,她依舊像還未出閣的小女兒一般歡喜雀躍。
日后看好了,聘禮也下來,就等著下個月,嫁進將軍府了。
她一不留神,那繡花針扎入了食指中,她忙將針抽出,殷紅的血珠,滴落在紅色的嫁衣上,迅速消失不見。
牧娜忙將食指放入了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