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去成衣鋪?zhàn)幼鍪铝耍俊绷鑹羟缡忠馔狻?
沈歌做干貨行的事最在行,來了江州,也應(yīng)當(dāng)是在干貨行做事才對呀。
惠兒恰巧進(jìn)來,就將她在干貨行時(shí)犯了錯(cuò),自己沒臉在干貨行待,要求換其他鋪?zhàn)幼鍪碌氖聝焊鑹羟缯f了。
“被偷了三百兩銀子!她怎么如此大意?”凌夢晴驚呼出聲。
惠兒沒說她是因?yàn)榭吹搅怂巫恿瑁虐褋G下鋪?zhàn)樱艹鋈ジf話的,而是隨口說了一句,“人總有大意的時(shí)候。”
凌夢晴皺著眉道:“她犯下這么大的錯(cuò),只罰了她三個(gè)月的月錢,她就更應(yīng)該留在干貨行,好好做事,賣更多的干貨,彌補(bǔ)損失才是。”
“自己覺得沒臉,就要換其他鋪?zhàn)幼鍪拢@跟逃兵有什么區(qū)別?”沈歌再怎么說也是同源縣干貨行出去的副掌柜,她在江州城的干貨行出了這么大的紕漏,還做了逃兵,她也是覺得面上無光的。
沈婉笑著說了一句“隨她去吧。”
宴席開始,沈婉同云老夫人和云夫人一起和女眷們坐了一桌。
席間,沈婉和云洛川夫妻二人,也抱著孩子在賓客們面前露了臉,收獲了一波祝福。
午宴吃完還有晚宴,但那些離得遠(yuǎn)的下午玩兒了玩兒就紛紛告辭離開了。
凌夢晴家雖然有點(diǎn)遠(yuǎn),但是惠兒說了等她吃完晚宴,看完煙花和打鐵花表演,若是想回去就可以套車讓車夫送她回去,若是不想回去,可以在沈宅住,跟自己住一個(gè)屋。
凌夢晴很喜歡惠兒,當(dāng)下便說要留下來看煙花和打鐵花,晚上就在沈宅跟她住一晚上。
天黑之后,吃完酒席的賓客,欣賞了老手藝人的鐵花表演,還看了煙花。
煙花足足放了有半個(gè)時(shí)辰,把江州城的半邊天都照亮了,城中百姓紛紛走出家門,抬頭望天,看了一場把脖子都望酸的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