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咬著牙,雙手握成拳,十分憤怒的道:“是慕容德,他擄了我家夫人,我們去救,將軍比我們先到。我們到的時候,將軍夫人正被鎖在著火的柴房里,那慕容德是想燒死我家夫人和將軍?!?
“呵……”齊衍冷笑著道:“在這皇城也只有那蠢貨能做出這樣的事兒了。”
齊衍把完了脈,看著側著頭,往榻上看的宋恒。心道:“這宋大將軍對沈婉倒是用情至深呢!若非如此,憑他的本是,也不會著了慕容德的道,中了迷藥,差點兒被火燒死了。關心則亂!”
“她如何?”宋恒問。
齊衍知道他是在問自己,便道:“傷得很重,擱別人手里估計是沒救了。但到了我這兒,我自然是不會讓她死的?!彼墒撬呐笥寻?!他怎么會讓朋友死呢!
聽到齊衍這么說,宋恒懸著的心便落了地。
齊衍給宋恒吃了顆解迷藥的解藥,然后便剪了他的褲腿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勢。因為火撲滅的比較及時,所以他這燒傷并不嚴重,面積也不大,不過留疤那是肯定會留的。
齊衍讓空青給宋恒包扎了一下傷口,宋恒便直接下了地,走到榻邊兒,坐在榻上看著沈婉。
齊衍看著宋恒想了想道:“宋將軍不如就由你給尊夫人檢查傷口,上藥吧!左右你們是夫妻,也無需避諱?!?
“她……”不喜,宋恒沒將后面兒那兩個字說出來。
被派出去找女子的親兵帶著個婦人進了屋,這婦人是隔壁米店的老板娘,是齊神醫推薦的。以往他們濟世堂來不不便查看傷勢的女患者,他們便是找的這老板娘幫忙看。
米店老板娘進屋后,喬木和府兵就十分自覺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