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怎么在這兒?”吳明理兄弟二人也進了亭子。
云洛川淡淡地道:“這些日子為了趕路,人都在馬車上坐著,這關節都僵了,我出來走走,便走到了此處。若是表弟與子語有事兒要在這兒談的,我便先離開了。”
一聽他要離開,歐子語便忙道:“云大哥別走啊!我們也不是談什么正事兒,我就是得了首詞,想讓明理兄他們鑒賞一下而已。云大哥你也留下來聽聽,看著我這首詞作得好不好。”
吳明義笑著道:“子語,你這就是在為難我表哥了?”他這草包表哥,書都讀不明白,讓他鑒賞詩詞不是為難他,是什么?
“明義兄何出此?”歐子語不解的看著吳明義。
“我這好表哥,最不喜讀書,連字都認不全,根本不懂詩詞,又怎么能分辨得出你這詞作得好不好?”吳明義看著自家表哥說道。
歐子語愣住了,這云大哥瞧著就像是腹有詩書氣自華的人,怎么會連詩詞都不懂呢?
“云大哥,你不懂詩詞啊?”他問。
云洛川看了像是在看他笑話的兩個表弟一眼,沖歐子語道:“不算精通,只是略懂罷了!”藲夿尛裞網
“哈哈……”歐子語笑著道,“我就說云大哥瞧著不像不懂詩詞的樣子。”他看著吳明義道,“看來不是云大哥不懂詩詞,而是明義兄你們不懂自己的表兄。”
不懂,他們怎么可能不懂,他們這個表哥就是個不會讀書的草包。幼時這表哥來他們家玩兒,父親教他們一起讀書。表哥就因為天資愚鈍,父親怎么教都教不明白他,被父親罰站,罰打手心,罰不抄完課文不準睡覺。再后來,他們這個表哥,就只知道走雞斗狗,玩物喪志,再大些便開始尋花問柳,越來越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