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抬頭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嘆道:“原來是宋夫人答出來的,宋夫人當真是的大才,于某敬佩得緊,可惜今生卻無緣得見了。”他也曾拜讀過宋夫人的詩,那可謂是驚世之作。
惠兒直想告訴這酸書生,你見著了,你敬佩的人就在你面前。
“這么難的燈謎我都猜不出來,你們肯定也是猜不出來的。”陳蝶兒揚著下巴看著惠兒和沈婉道。
“那可未必,”惠兒說話的時候頭晃了晃,那小模樣別提多得意了。
旁人見她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都看向了她,她年紀輕輕的不過就是一個有錢人家的丫鬟,怎么可能能猜出這燈謎來。
“南水無魚,無山無石,阿人無父,陀樹無枝,彌女無夫,佛城無市,南無阿彌陀佛!”沈婉直接用輕靈的嗓音,將謎底念了出來。
那袁師傅吃驚地看著沈婉,大聲道:“對了。”謎底就是這個。
竟然還真讓她們給猜出來了?陳蝶兒不快地咬住了下唇。
“現在這花燈可以給我們了吧?”沈婉的臉上掛著得體的笑,看著那袁師傅問道。
“可、可以。”袁師傅忙將花燈取了下來,遞給了離得最近的惠兒。
惠兒接過花燈道了聲謝,畢竟這花燈是沒有花錢的,白得了人家的,自要道謝。
“兔兔,”小子安軟軟的小手張合著,想要自己拿兔兔。
惠兒把花燈給了他拿著,他歡喜的笑了起來,露出了幾顆白白的乳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