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想站起來都做不到,但又不敢躺在門口,怕那人去而復返,又或者被他的同伙看到,沖進來結果了我的小命。
只能掙扎著爬到門口,摁下卷簾門的按鈕。
門關下來,我才深深的松了口氣。
短暫平復后,我按照下卷的方法運轉周天,嘗試恢復道氣。
而這時外面傳來黃九的聲音道:“怎么回事,出門的時候還要開窗子,怎么回來就成自由出入了?”話音落,它跳上窗口,探頭看到店里的情況,轉身就道:“我回來早了。”
我特么一肚子氣,看到這一幕就更氣了,咬牙切齒的道:“你今天要是敢走,明天就給我收拾東西滾回山里。”
黃九停了下來,轉過身假裝剛看到眼前的情況,一臉驚訝的問:“老哥,這是咋了?”
我舌頭都快被它氣冒血了,深吸了兩口氣,安慰自己沒必要跟一個畜生較勁,氣壞了身子也不值當。
而且我現在要是跟它較勁,它真有可能出去浪到明天一早。
這孫子,絕對做得出來。
我又恨又無奈,討好的道:“黃哥,剛才魯班門的人找上門來了,不過被我打跑了,但是我體內的氣息消耗一空后,全身的筋骨就像是被抽了。這是怎么回事。”
黃九一臉詫異的問:“你爺爺那么牛的人物,沒有教過你運氣要留底?”
留底?
爺爺自己都沒氣,怎么教我?
我怕吹過的牛皮破了,索性選擇了沉默。
黃九從窗戶上跳下來道:“丹田就像那水庫,你要是把水放干了,太陽一曬全都裂開了,經脈也會像失去水分的草枝,變得干癟脆弱,你要是經常這樣不留底,次數多了還會留下不可逆的暗傷。”
它這么一解釋,我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