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九還沒反應過來，吊著半個身子，揪著我的嘴巴道：“我怎么沒看出來？”

“你說說他到底是誰？”

我尋了一個棺材少的地方，暫時作為落腳點。

黃九不依不饒，對著我的臉就是又揪又掐。

我薅著他脖子的皮毛，把他甩在地上道：“你就不能正常點？都化形了，還整天像個畜生。”

黃九跳回我的肩膀上，揪著我的頭發道：“快說，他到底是誰？”

我實在是無語，“一個想救贖自己的人。”

“扯犢子！”黃九在我肩膀上和頭頂上躥下跳，我沒辦法，只能道：“毛小云。”

黃九瞬間安靜了下來，數秒后才道：“他在城里找我們麻煩，怎么突然就跑這里幫我們了？”

我道：“人心似海，別人心里想什么我怎么知道。”

“不過從他說幫自己來看，或許是他良心發現，覺得玄世界這一次做得過分了。”

我也找不到答案，不過我可以確定蒙面人就是他。

想來也只有他最清楚落鳳陣，才會讓我去找命石。

否則這種歷史上都只是出現過一兩次的陣法，布設下去，核心秘密很少有人知道。

黃九終于是消停了下來，但又變成了一個鉆牛角尖的老學究，一直在嘀咕毛小云為什么要幫我們。

我沒有搭理他，有些事，答案永遠只在當事人心中，外人永遠都猜不到。

我吃了點剩下的烤兔肉，又在附近找了一些野果補充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