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看著莊心宜,冷笑:“你這么激動做什么?是誰在抄襲誰,是誰利用著我來幫他的女兒揚名,是誰踩著我上位,花錢請水軍帶節(jié)奏,誤導所有人,對我進行辱罵,指責,圍攻?”
“無非就是我一個農(nóng)民出身的,沒有權沒有勢也沒有錢,斗不過你們,被你們賊喊捉賊罷了。從我今晚出現(xiàn)在這里,你們父女倆看到我后的反應,就看得出來,誰在心虛,誰在害怕。”
“按理說,我是抄襲者,我看到你們父女倆,我會無地自容,會不敢面對,會想辦法找個地方藏起來,不敢見你們的。但這種反應反而是你們父女倆。”
“你們有錢有勢有人脈,可以打壓五年前的我,逼得我退圈,回鄉(xiāng)種果,你們可以騙得了所有人,你能騙得過你們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們父女倆心知肚明。”
雨晴冷冷地看著莊碩,“枉為人師!”
她又瞟了趙四少兩眼,擠出話來:“當舔狗能不能有點腦子?哦,當舔狗的人是沒有腦子的。”
趙四少臉色陰沉得嚇死人。
他是很喜歡莊心宜,不管莊心宜喜歡誰,他都依舊包容著她,寵著她,的確被人說成是莊心宜的舔狗,但別人都是背地里說一說,還沒有人敢當著她的面說他是沒有腦子的舔狗。
許雨晴!
他不讓人套她麻袋,替心宜教訓教訓她,他就不叫趙鵬程了。
“許雨晴,你別以為你傍上了沐家三少爺,你就目中無人了,你不過是個抄襲狗,不管你說什么,你都是個抄襲狗!”
莊心宜忍不住又沖著許雨晴叫罵著。
氣死她了。
許雨晴生來就是克她的嗎?
以前,許雨晴比她優(yōu)秀。
父女倆聯(lián)手把許雨晴打壓,釘死在抄襲的恥辱上了,滿以為許雨晴這輩子都再無出頭之日,一輩子只能在鄉(xiāng)下種果,嫁個在工地上搬磚的普通男人。
這輩子就那樣了。
誰想到許雨晴就連種果,都比別人幸運,能與廣城酒店簽下合同,廣城酒店的水果全都由她供應,除此之外,她還和幾個大水果收購商簽了合同,長期合作的。
以后,許雨晴都不用擔心她果園水果的銷量問題。
許雨晴冷聲說道:“你現(xiàn)在越是叫囂,等到真相大白那一天,你越是沒臉見人,我就不相信老天爺一直睜眼瞎!”
說完,許雨晴對沐長澤說道:“沐總,謝謝你今晚的邀請,我不適合這種場合,也無法和誣陷我的人同處,請絮我先行離開。”
“曉君,我先走了。”
許雨晴說著就要走。
林曉君拉住她,“晴晴,他們父女倆那樣利用,誣陷你,都沒有滾蛋呢,你是受害者,干嘛要走?要走也是他們一家不要臉的滾蛋。”
莊心宜冷笑地道:“林曉君,你不過是沐總身邊一名小小的秘書,有什么資格叫我一家三口滾蛋,你知道我爸和江叔是什么關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