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林世揚深知從這件事情上論證最有說服力,絕對能夠把所有人堵的啞口無,讓所有人閉嘴。
本身七殿下和羿王妃對這件事情根本都不在意,所以其實也沒有什么不能提的。
林世揚望向大家,反問道:“試問,這是一個癡傻的人能做到的嗎?”
“別說癡傻之人?這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能在成親之日成功從七殿下眼皮底下逃走,那肯定是有真本事的,而且絕對是大本事,不但要冷靜睿智,還需要深謀遠慮,步步為營,運籌帷幄。”
“對啊,林訟師說的很對,七殿下自己選的王妃肯定錯不了,羿王妃肯定不傻了,既然羿王妃不傻,怎么會做出樣的蠢事,明顯不合理。”
“是不合理,人家夫妻同住的房間里怎么可能會安排那么惡心的事情,這以后還睡不睡了?”
“林訟師也說了,當(dāng)時七殿下是住在候府的,羿王妃在他們夫妻同住的房間里做那樣的事情,就不怕被七殿下發(fā)現(xiàn)嗎?”
“羿王妃若真在他們夫妻同住的房間里做出那樣的事情肯定是瞞不過當(dāng)時住在侯府的七殿下的,畢竟按楚如雪所說的,當(dāng)時的過程就有一兩個時辰,她又被傷成那樣,最后候府還有很多的人圍觀,七殿下不可能不知道。”
“先前楚如雪說楚候包庇楚無憂的惡行,難道七殿下也包庇楚無憂嗎?”
“七殿下是何等高節(jié)清風(fēng)之人,怎么可能會包庇這般惡行?”
有人得出結(jié)論:“所有是楚如雪在說謊嗎?”
楚如雪又驚又怒,慌的不行,下意識的反駁:“沒有,我沒有說謊,就是楚無憂把我害成這樣的,我說的句句真實,我可以發(fā)誓……”
楚如雪又想用發(fā)誓的手段讓大家相信。
但是林世揚卻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正如大家所說的,那段時間七殿下住在候府,而且事發(fā)之時七殿下正在候府中。”
“我想問楚姑娘一句話,事發(fā)之時,身在候府的七殿下做了什么?”
聽到林世揚這句話,楚如雪臉色速變,身子明顯僵滯,她下意識的搖頭:“我不知道,我沒有見到七殿下,當(dāng)時七殿下不在侯府。”
“對,當(dāng)時七殿下不在候府,七殿下沒有回候府。”楚如雪此刻完全慌了,只想著自己勾引七殿下的事情不能暴露。
林世揚唇角微勾,輕笑了一聲:“楚姑娘說當(dāng)時七殿下不在候府,但是據(jù)我所查到的證據(jù),在楚姑娘的事情之前,七殿下就回到了候府.”
“關(guān)于這一點,七殿下身邊的人可以做證,候府的人可以做證,當(dāng)時剛好跟七殿下一起處理完事情的禮部尚書和伍爵爺也可以做證。”
林世揚此刻的語氣不重,但是字字句句都咄咄逼人:“這么人都可證明當(dāng)時七殿下回了候府,為何獨獨楚姑娘說七殿下沒有回候府?”
楚如雪臉色慘白,嘴唇忍不住的發(fā)著抖:“我……我當(dāng)時中了毒,意識不清,所以……”